杨华明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,接着懒洋洋靠在椅子上,还架了个二郎腿。
“老五,你可是在外面闯的人,跟五湖四海的人打交道见多识广,这话该我们问你啊!”
杨华洲勉强挤出一个笑:“四哥实在太抬举我了,没错,酒楼生意那块我是有经验,可再多的手段都没法用在老汉身上,你也不看看他做的是啥事儿?处理这方面的事儿,我摊牌,我认输,我处理不来!”
杨华明说:“咱总不能习惯性的去喊晴儿来拿主意吧?”
“老四你别口无遮拦的,晴儿一个年轻女人家,你拿这种事儿去埋汰她?”刘氏抢在杨华忠和杨华洲前面驳斥了杨华明。
杨华明嘿嘿一笑,抖了抖腿说:“我也是这个意思嘛,所以这才说咱不能事事都指望晴儿啊!”
“来来来,咱一块儿合计合计这事儿该咋整!”
杨华明放下腿,坐正了身体一本正经起来。
“老四,这事儿你咋想?”杨华忠问。
杨华明道:“还能咋样?老汉这显然是想女人了呗!”
“老四,你说话有些粗鄙,别那么说。”
“三哥,那你换个文雅点的说法听听?”
杨华忠认真想了下,“阴阳失调吧!”
杨华明噗呲一声笑了。
刘氏也捂着嘴笑得前仰后翻。
“三哥不愧是做了里正的人啊,这说话用词就是讲究,弟弟服!”杨华明笑着朝杨华忠竖起一根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