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会有错,棠伢子三十四,他被抱回来的那年大伯二十五,我以前听他们提过一回给记住了。”
孙氏原本也是靠在那里,听到这个确切的答复顿时坐直了身子。
“这可真是双喜临门,到时候定要好好的操办操办。”
杨若晴自然是点头。
这必须的呀,骆铁匠含辛茹苦把棠伢子拉扯大,不是亲爹,胜似亲爹。
“对了晴儿,棠伢子亲爹那边……近来可有啥消息么?”孙氏又问。
额……
说到棠伢子的那位亲爹,杨若晴顿时就觉得自己这脑子不好使了。
公爹是个怪人。
明明之前给娘这儿写过信联系上了,还让辰儿捎来一把梳子。
梳柄上镌刻着的两句诗,是当年跟婆婆定情的情话。
明明都联系上了,可一直不肯现身,更不来找婆婆。
而且这大半年来,两个人好像断了联系。
婆婆虽然只字未提,但从她比以往更频繁的待在小佛堂,整日整夜的礼佛可推测出婆婆心里不舒坦。
只有通过礼佛,跟佛祖倾诉,才能让她的心境平静。
杨若晴和骆风棠看在眼底,心疼在心里。
这也是他们夫妇打算推掉手头的其他事情,带着婆婆出门玩一趟的真正原因。
既然骆大伯快六十了,那棠伢子的亲爹应该也差不多吧?
不管了,是他自己不现身,那他们这些儿子媳妇等后辈子孙自然也没义务去给他做寿了。
“不管他。”杨若晴轻声说,语气没有半点起伏:“棠伢子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