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骆风棠拦住。
“行了,该磕的头先前已磕过了,别再折腾了。”骆风棠说。
杨若晴也拍了拍手站起身,“行,让你姐夫在这儿陪着你,我去安排一下,差不多了咱就走。”
项胜男连连点头,他做梦都想回去。
而一旁的骆风棠也是目光明亮,他能理解项胜男这种归心似箭的感觉,因为他自己也是如此。
杨若晴临走之前,悄悄丢了个眼神给骆风棠。
骆风棠会意,待到山洞里就只剩下他们连襟的时候,他拍了拍项胜男的肩,拉着他重新坐下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骆风棠说。
项胜男摇头,“我身上其实没有伤。”
骆风棠的目光落在项胜男的脖子上,手腕上,那些地方新旧伤疤层层叠叠。
项胜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,苦笑道:“好几回不想活了,自己整的……”
上吊,割手腕,抹脖子,绝食……
但凡能尝试的死法他都试过,但每一回都被那个该死的黑熊精一样的女人给抢救回来了。
想想都可笑,他是上辈子欠了她的,这辈子要这样让他生不如死!
“胜男,咱都是男人,这里也没有别人,姐夫……想问你一件事。”骆风棠环顾四下,搓了搓手。
说实在的,让他私底下问项胜男这种问题,他真感觉浑身不自在。
可这种私密问题,也只能他来问,总不能让晴儿自己问吧?
回头晴儿那儿还等着他把结果反馈回去呢!
所以骆风棠硬着头皮接着说:“是关于……你和女将军那方面的,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