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问,并把头探到铜镜跟前看了两眼,没有皱纹啊,眼角也没有下垂。
“娘,二十九不老呀,我又没说娘老。”
骆宝宝看着铜镜笑。
“既然不老,那你打听我年纪,是想表达啥?”杨若晴扭头问。
骆宝宝道:“我就问问,娘这么啰嗦,是不是更年期提前降临了?”
杨若晴怔了下,抓起旁边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抽过来了……
屋子里一阵鸡飞狗跳,还伴随着骆宝宝的笑声和谴责:“娘你说话不算数呀,明明说好的不打我!”
“我是说不打,可没说不抽!”
“呀,娘赖账,娘是小狗,汪汪汪……”
……
这个清早,比起骆宝宝满院子跳着躲避她娘的鸡毛掸子,老王家,大白哭丧着一张脸,央求他娘:“娘,你让我看这些东西,还不如拿根棒子来一棒子敲死我吧!”
杨华梅站在桌边,正一脸期待的看着大白以及他面前的账簿和文房四宝,仿佛看到了老王家光芒万丈的未来。
猛地听到大白这个‘请求’,仿佛一瓢冷水从头顶泼下来,美好的未来顿时破碎了一大半。
“你个混小子说啥呢?是不是皮痒了!”
她没好气的道,试图通过自己凶悍的眼神让大白趁早知错,赶紧改口说他要好好研究这些账簿。
大白用手指着面前摊开了,却一页都看不下去的账簿,脸拉的老长,恨不得哭出来。
“娘,我一看到这些进项出项脑袋就大了,买一根茄子都要记账,来来回回的核对,眼都酸了!
你从表姐那里弄啥回来不好非得弄这玩意儿来?这是要我的命啊!”
杨华梅抡起巴掌,本想拍大白的脑袋。
想到这两天他刚跟兵兵打过架,那巴掌于是落在桌上,清脆响亮,她疼得手掌心都要裂开了。
忍着疼,目光欲裂的瞪着大白:“该说的我方才都跟你说过了,眼下好差事就摆在眼前,就看你自个能不能抓住了!”
“你表姐说了,只要你把这几本账簿吃透,酒楼的账就让你来管,快些看,给我仔仔细细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