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下里,杨华洲找到杨若晴,对她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晴儿你是这个!”
“那个管事们一个个都是人精,当差是有一套,但滑头也是真的滑头,我原本还有点担心你年轻,又不常来,好多面孔都是后来新换的,怕你镇不住呢,没想到你这么厉害,五叔真心佩服!”
杨若晴起身给杨华洲倒了一碗茶,对他的夸赞只是淡淡一笑。
“朝堂上的fēng • bō我都卷进去做过弄潮儿,区区一个小酒楼算什么!”
当初开酒楼是为了赚钱,让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。
倒了如今这个地位,钱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一堆数不清的数字。
开酒楼,简直就是玩票。
但既然开了,依杨若晴的性格也不可能说关就关掉。
毕竟这酒楼不仅是当初清贫时候的起点,也是承载着无数家庭生计的重要渠道。
前堂的管事和伙计,后堂的厨子,每个人都依附着酒楼谋生,有的甚至是家里的顶梁柱,酒楼没了他们也就失业了,短时间内没了入账,家庭里的许多计划,甚至家庭成员的命运都会因此而改变。
所以,即便是玩票,酒楼也不能随便关掉,就这么开着吧。
而且,还能盈利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