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才知是人为,于是一个个提到杨华胜等这群人那都是捏着鼻子骂。
即便这些人的脊梁骨都被戳烂了,可是,当杨华忠和几位村老去杨华胜通报这些事情的时候,甚至当杨华忠他们打从杨华胜家院子前面经过时,
杨华胜的婆娘都要故意端一盆洗脚水出来泼在门口的地上,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,在池塘那边洗衣裳,但凡看到老杨家的妇人过去,都要说些指桑骂槐的话。
久而久之,大家都不敢跟她凑一块浆洗。
听到孙氏关心的询问,杨华忠赶紧摇头:“放心,没有呢,李伟娘看样子是个识大体的女人,不仅没有说半句埋怨咱的话,还挣扎着要下床给咱倒茶,”
“可都这样了,我们咋可能还喝她家的茶呢?自然是把事情说亲,礼金留下就走了。”
孙氏听到这些,方才放下心来,连连点头:“那就好那就好,事情谈拢了就好。”
杨若晴站在一旁,竖起双耳,听到这里忍不住要问了:“李伟娘怎么在床上躺着?这是生病了?”
杨华忠说:“嗯,八成是被气病的,气色很不好,床前就李伟他妹妹在端茶送药,都不见其他人。”
杨若晴又问:“那李伟呢?他上哪去了?先前你们提到他去了县城?”
杨华忠再次点头,“早上官府来人把李甲李乙兄弟带走了,李伟和他两个堂兄也一并跟去了县城……”
杨若晴不再问了,跟去了也是枉然,人抓去了,直接绑了丢进大牢。
家里亲属跟再多过去,也不过是在县衙的高高院墙外面瞎转悠。
“我现在就盼着李伟快些回家来,好把我家绣绣的生辰八字盒子带过来,正式把婚退了!”杨永进说。
“退了之后就一了百了,绣绣也不会再闹腾了,往后咱跟李家那边桥归桥路归路!”
孙氏悬着的心彻底松了下去,连声说:“对,那就最好。那啥,我蒸了粽子,都来吃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