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急之下,所以赶紧推门而入,他是出于好意的!”
杨华忠也点头,“我赞同老四的看法,大白他爷,应该是怕你有啥闪失。”
杨华梅听到两个哥哥都这样分析,有点懵逼。
“真的吗?难道真的是我想歪了?”她喃喃自语着。
谭氏这时又提出了完全不同的观点:“我才不信那条老狗有那样的好心呢!”
“他又不耳背,咱梅儿都喊了叫不要进来不要进来,偏生还闯进来,”
“一个是寡媳,一个是老鳏夫的老公爹,避嫌两字不晓得咋写吗?”
“他要是不晓得咋写,我来教他写就是了,非得往屋里闯,那是媳妇睡觉的屋,是他那条骚气冲天的老狗能进去的?故意的故意的!”
原本屋里大家经过杨华忠杨华明他们那么一番分析,都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复杂和邪恶,甚至都已经不尴尬了。
但经过谭氏这么一番吓人的分析,尤其还有掺杂其中的那些虎狼之词,众人一阵尴尬。
彼此之间,眼神都不敢互动了。
最后,还是老杨头沉得住气,他轻声咳了几嗓子,目光扫过屋内众人,说:“我个人感觉,王洪全就算再糊涂,兔子不吃窝边草,也不敢对梅儿有啥念头。”
“我有三个理由这么认定,”
“其一,就是王洪全这个人的人品,不是那种人畜不分的,该有的体面他还是有的。”
“其二,梅儿的性格。”
“梅儿是咱的闺女,她那要强的性子,别人不清楚,咱还能不清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