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落下的老病根复发,加上这波又受到了刺激,身子骨薄弱,一般的药不敢用,只能开一些温和的药来调理,这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,”
“而且,在养病期间,忌喧闹,劳累,奔波,迁徙,”
“宜卧床,静养……”
“娘,你不用再说了,我听明白了。”杨若晴再次打断孙氏的话。
“说来说去,现在的结果就是,大嘎公要留在这边养病,所以现在是不能走的。对吧?”杨若晴问。
孙氏点头。
“那翠儿爹的脚伤好了没?”杨若晴又问。
孙氏道:“好了,一点轻伤,他自己说没事儿,过了天就自己下地了,还能帮着你大舅和大舅妈洗猪圈呢!”
杨若晴道:“那现在他们几个在大舅妈那边,是啥样个情况?”
孙氏道:“你大嘎公卧床休养,翠儿和翠儿娘母女两个轮番在床边伺疾。翠儿爹帮你大舅和大舅妈养猪,做力气活。”
“烧饭洗衣那块,你大舅妈这回单独给她们一家四口搭了个小灶台,实在是不敢跟翠儿娘俩在一口锅里吃东西了。”
“眼下就先这么过着,大杰捎信回来,说端午的时候要回来一趟,到时候把黄毛和顺子一起接去湖光县。”孙氏道。
听到这一截,杨若晴的心情才总算是阴转晴了。
“嗯,大舅妈分灶台这事儿做的不错,对翠儿母女那种人,就不能客气。你客气了,就是给她们出幺蛾子的机会,”杨若晴道。
“就要打脸,狠狠的打脸,不然,等到大嘎公病好个七七八八,她们还得寻其他借口继续赖下去,烦透了!”
孙氏也微笑着点点头:“现在都是看在你大嘎公和你嘎公的这点情分上才这样,你大嘎公心里也都亮堂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