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肃王,骆风棠的眉头忍不住皱了下。
当年河兰洲干旱大灾,肃王在背后策反,而且还在河兰洲的周口县黄袍加身。
其他各地的的bào • dòng头子们纷纷效仿肃王,一夜之间,各种大大小小的王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。
“当年肃王和伪帝之乱,虽然伪帝还有各地大大小小的那些自立为王的bào • dòng头目都先后被镇压下去,但肃王却逃之夭夭。”骆风棠接着道。
“这一年多来,虽然风平浪静,但只要肃王一天不死,这dòng • luàn的源头就一天没有掐断。”
杨若晴点点头,对他的话表示认同。
“在这个过程中,皇帝哥哥却对那个女子宠爱有加,可是那个女子却不怎么待见皇帝哥哥,尽管她还被迫给皇帝哥哥生了个皇子,”
“那个女子不忍心情郎这样含冤入狱,某一天她终于寻了个机会偷偷把情郎给放了,这事儿被做皇帝的哥哥晓得了,龙颜大怒。”
“那个女子很快就死了,关于她如何死的,有很多种版本。”
“现在那个弟弟回来了,要推翻哥哥,自己做皇帝。”
“如今哥哥得了老年痴呆症都退位了,而新一任皇帝则是当年那个女子的亲生儿子,照这么算,那个弟弟如果再推翻,那不就是把自己情人的儿子推倒么?”
听完杨若晴分析的这些,这个‘他’那个‘她’,又是哥哥又是弟弟的,骆风棠听得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他微笑着揉了揉杨若晴的头发,一脸宠溺的道:“别人家的那些陈年旧事儿,你咋记得这么清楚啊?说得头头是道的,你这脑瓜子到底有多大,得装多少东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