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风棠的唇角顿时扬起,随即他意识到此刻不适合这样愉悦的笑,便轻咳了一声,正色道:“我前段时日去过京城,跟晴儿小聚了一阵,她在京城一切安好,并跟我这说了景陵的事。”
“左大哥,真心恭喜你父子相聚,景陵那孩子先前我见了,眉清目秀,骨骼清奇,是块练武的好料子!”
听到骆风棠如此赞扬自己儿子,左君墨还是很高兴的。
“谬赞谬赞,这孩子从小在江南水乡长大,跟着他母亲在水上漂泊,以打渔为生,蒙学晚,也没有跟同龄人结交的经验,寡言少语,即便是我这个亲爹,也从未听他叫过半声,哎!”
说到左景陵不爱说话这事儿,骆风棠坐正了身姿,满脸关注之色。
“这孩子,是性格使然?还是其他原因?有没有请大夫瞧过?”骆风棠又问。
左君墨点头,“不知瞧过多少名医,我母亲甚至还私下请了当地的……通灵者,过来给景陵瞧,看看是不是五行缺了什么。”
“结果,一切无恙,这孩子就是不开口,明明口舌牙齿都健全,耳聪目明,哎,提起这事儿,我这心里就好像堵着一块石头,闷得慌啊!”
左君墨将面前的茶水当做了酒,一饮而尽。
骆风棠也陪着他,一饮而尽。
“我听我闺女说,景陵虽然不爱说话,但他愿意跟人交流沟通,并没有一味的沉浸自我,这便是好事,兴许再长大一些,跟人沟通得多了,便会开声了。”他道。
左君墨苦笑,“但愿如此吧,不过,有件事说来也奇。”
“哦?左大哥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