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三天之后,叶问天和九叔师徒,与任家一行在镇子外见了面。
因为任婷婷想和叶问天近距离聊天的关系,也没有坐抬椅,只是步行,任老爷见此也不好特立独行,便随着大流,跟着众人步行上山。
今天叶问天已经换回了之前那副装扮,头发催生出来,长发披肩,一路上背负双手,风来,锦衣飘飘,发梢飞扬。
边上任婷婷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抛媚眼,而文才、秋生、阿威三人,也频频望来,心有不岔,要是自己和叶问天换一换该多好啊,既是嫉妒也是羡慕。
俗话说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秋生还好,眉清目秀,而文才二十好几,却长了一副老成之相,阿威就更不用说了,肥头大耳,更是无法与叶问天相比,无论是气质相貌还是身世。
而对于任老爷来说,叶问天家室显赫,和任家算是门当户对,既然是女儿喜欢,便让其自然发展,自不会横加干涉。
周围一众也皆为普通人,没有让人眼前一亮之人。任婷婷一对比,越发觉得叶问天更优秀了。
走了一个时辰,到地方了。
九叔今天也换上了杏黄道袍,其上印着太极图八卦阵,神色威严,仙风道骨,端是一副得道高人模样。
众人摆好法案,九叔上前念了一通祷告天地的咒,上了三炷香祭拜三山五神,随后便吩咐任家宗亲上前挨个祭拜先祖。
“九叔,当年看风水的说,这块坟地很难找的,是一个好穴。”
“嗯,不错,这块穴叫蜻蜓点**,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能用,阔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,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,一定要法葬。”
“了不起,九叔!”
任老爷恭维了一句,还伸了伸大拇指,示意九叔说的对。
文才刚想插话问“师父,什么是法葬?是不是法国式葬礼?”话还没出口,就听到耳边响起千里传音:
“文才,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插话,小心说错了话,惹得你师父不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