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有些时候自己做错了事情,自己却察觉不到。
很正常的现象。
当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,纠正就是。
王希尧微微一笑,说道:“师父,我不会再心急了。以后,我每天练剑的时间减半,做到张弛有度,让心神完全放松。”
想要超越人剑合一的境界,不是靠苦练能做到。
风清扬说道:“你心里有数,老夫就放心了。”
忽然。
风清扬耳朵微微一动,皱着眉头说道:“她怎么来了?老夫不想见她。”
风清扬站起来,身影一闪,从木屋的后门离开。
王希尧摇了摇头,继续吃饭。
一位十bā • jiǔ岁的漂亮女子走进木屋,说道:“希尧师弟,风师叔不在?”
王希尧指了指风清扬的饭碗,说道:“你进屋之前,师父刚离开。宁师姐,吃饭了没有?没吃,就坐下一起吃点。”
宁中则说道:“还没吃呢。我自己来盛饭。”
王希尧和风清扬隐居在思过崖,可是两个人,无论怎么隐居,都会留下一些痕迹。
被岳不群和宁中则发现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要是风清扬一个人,或许可以永远不会被岳不群和宁中则察觉。
王希尧和宁中则见面不下十次,算是比较熟悉。
宁中则吃着饭,说道:“风师叔还是不愿意见我。”
王希尧说道:“宁师姐,我师父的性子,你是知道的,他喜欢清静。有什么事情,你和我说也是一样。”
宁中则叹了口气,说道:“风师叔怕不是喜欢清静那么简单,他是不待见我和岳师兄。希尧师弟,下个月初一,我和你岳师兄就要成亲。还有,我们招收了六个弟子,其中大弟子令狐冲,是个练剑天才。”
王希尧说道:“你和岳师兄下个月就要成亲了啊,时间过得好快。成亲是好事,是喜事,恭喜你们了。师姐你放心,你们成亲的那天,我一定会来。”
至于风清扬嘛,是肯定不会去的了。
宁中则吃完饭,帮王希尧洗了锅碗,下了思过崖。
风清扬回到木屋,说道:“她总算走了。这个宁女娃子,是越来越烦人。哼。”
王希尧笑着说道:“师父,华山派的剑宗气宗之争,不能怪到他们二人头上。宁师姐和岳师兄,也是受害者。岳师兄的师父,宁师姐的父亲,不也是死于这场争斗厮杀吗?现在华山派这个烂摊子,完全是由岳师兄和宁师姐撑着,咱们没有必要对他们过于苛责。”
道理,风清扬怎么会不懂,可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。
见到岳不群和宁中则,风清扬的脑海里就会想起当时华山派尸横遍野的凄惨景象。
…………
华山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