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左冷禅做嵩山派掌门,做五岳剑派盟主就是。你今天来华山派,要是客客气气,带着祝福,我们欢迎。你要是来给华山派难堪,我就让你滚出华山。”
在场的人,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希尧。
王希尧只是个少年,脸色有些苍白,竟敢如此跟左冷禅说话?
真是好大的胆子。
左冷禅盯着王希尧,说道:“你是谁?”
王希尧说道:“华山,王希尧。”
宁中则连忙说道:“左师兄,您别生气,我小师弟年少气盛,不会说话。”
左冷禅说道:“原来是王希尧师弟。王师弟,你说话的口气挺大,就不知道你的剑法如何?”
王希尧说道:“我练过几年剑术。怎么,莫非左盟主想要试一试?”
左冷禅说道:“好。那我就试试王师弟的身手。”
锵!
左冷禅抽出佩剑,向王希尧攻来。
左冷禅和王希尧相隔不到十米,攻击瞬间就到。
王希尧手握剑柄。
当王希尧拔剑的那一刻。左冷禅只见到剑光一闪,自己的佩剑被王希尧削断,咽喉被剑尖抵着。
王希尧的剑,只需再前进半寸,就可以要了左冷禅的性命。
左冷禅一脸惊恐,吞了吞口水,后退一步。
王希尧长剑归鞘,冷声说道:“左盟主,你就这点本事,也敢来华山派找优越感?回去继续练十年剑术,再来耀武扬威吧。”
左冷禅问道:“你是剑宗传人。”
王希尧说道:“我是华山派的人。”
继续留在华山派,只会丢人现眼,左冷禅对几位师弟说道:“我们走!”
左冷禅带着嵩山派的人离开以后。
王希尧也起身离席。
宁中则追了出来,只见王希尧扶着路边的树干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宁中则紧张道:“希尧师弟,你受伤了。”
王希尧擦拭了嘴角的血迹,说道:“宁师姐,我没什么大碍,修养几天就好。我这身体,太弱,只出一剑,就承受不住。”
王希尧刚才那一剑,看似轻松简单。但其实王希尧是出了全力,把剑术技巧都用上。
竭尽全力出一剑,王希尧反倒自己受了伤。
王希尧感慨,要是自己有全盛时期的一成力量,就左冷禅这种货色,自己是丝毫不会放在眼里。
宁中则说道:“师弟你体弱气虚,不该拔剑。”
宁中则是真心关心王希尧。
王希尧摇头说道:“左冷禅欺人太甚,要是我不将他震住。以后,华山派就别想有好日子过。我出一剑,震慑了左冷禅的心神,惊住了在场的人。数年之内,其他门派不会再轻易欺负华山派。”
不说其他门派的人,宁中则也被王希尧的剑术惊骇到了。
她没有想到,王希尧的剑术竟然达到鬼神莫测的境界。
不知风师叔的剑术,又是到了什么样的造诣?
剑宗,真的有传言中那么不堪吗?宁中则对气宗的理念产生了动摇。
王希尧说道:“宁师姐,你先回去。今天是你大喜日子,不可离席太久。我就先回思过崖了。”
宁中则说道:“希尧师弟,我送你回去。”
王希尧摇头说道:“不用。我还撑得住。”
王希尧一步一步向思过崖走去,步伐很慢,但是走得很稳。
………
左冷禅带着嵩山派的人下了华山。
不时地,摸摸脖子。
回想起王希尧刚才那一剑,左冷禅还有点心有余悸。
左冷禅暗道:“王希尧的剑术,太可怕。我在他面前,竟然走不过一招。华山剑宗,真的就那么强大吗?”
华山剑宗,数十年前出了一位风清扬,剑术威震天下。现在又出了一个王希尧。
“不过,王希尧削断我的佩剑,用剑指着我的时候,他额头上出现密集的汗珠。王希尧的剑术的确可怕,不过,那小子好像是个病夫,有疾在身。”左冷禅眼神一闪,心中想着阴谋诡计。
…………
宁中则回到正气堂,说道:“大家随意,尽量吃好,喝好。要是有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各位师兄、师弟、师姐、师妹,多多包涵。”
恒山派的一个弟子说道:“宁师姐太客气。我们能来参加宁师姐和岳师兄的婚礼,倍感荣幸。”
“对,对,对。我们非常荣幸。祝宁师姐和岳师兄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。”
华山派有王希尧这样厉害的剑客。
谁还敢小瞧华山派?
现在在场的人,对岳不群和宁中则的态度,立刻有了很大的转变。
就在此时。
一个信使来到正气堂的门口。
他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,说道:“上华山的路,可真是陡峭,太难走了。黑木崖寄来的信件,请华山派的人收信。”
信使的话,让宴席上的人一惊。
热闹的场面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黑木崖来的信件?
黑木崖可是魔教的老巢啊。
岳不群冷声说道:“胡说八道。黑木崖的信件,怎么会送到华山派?肯定是搞错了。”
信使拿出信件,仔细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,说道:“没有错啊。黑木崖寄来的书信,请华山王希尧公子签收。”
每个人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,莫非,王希尧和魔教有勾结?
墨羽云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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