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看向柳舟,笑道:“来者是客,不妨到屋内坐坐?”
柳舟沉默了会儿,说道:“也好。”
林游眼睛瞪的更大,示意柳舟赶紧走。
郭仵默不作声,眼里满是愧疚,他的拳头捏的更紧了,隐隐发紫。
黑衣人们看着进屋的两人,撤了阵型,又回到各自的位置开始巡逻。
就在这时,前门响起脚步声,李公子被其中两名黑衣人拖行在地,满脸是血,早已晕了过去。
李公子乃入江下境,却被十余名成河境打成这样,不知他们用了何种秘法。
院内为首的那名黑衣人打开大门看见昏死过去的李公子,把粘在他脸上的头发拨弄开来,见清他的容貌后大吃一惊,朝着拖行他的两人说道:“抓错了,他是我们的人。”
......
“坐。”那人进屋后说道。
“没想到张监察也是一枚棋子,不知道这棋算是暗棋还是明棋。”柳舟说道。
是的,眼前这人便是张府府主张作。
张作并没有因为柳舟识破他的身份而感到意外,反而他却觉得理所应当。
张作说道:“棋子不敢当,我只是一个送信的人。”
柳舟说道:“难道今夜如此布局,只是为了送一封信?”
张作笑道:“我想你应该提前便知道了,不然你不会前来,这局如此拙劣,又怎会瞒过大人你呢?”
柳舟忽而问道:“你知道我?”
这句话有两个意思,只有张作知道这两个意思,因为他如果回答不上,下一幕便是他横死的场面。
张作说道:“既然你是上面要送信的,那就是我的大人。”
长剑没有拔出,剑光没有斩落,那就意味着张府主作了一个完美的回答。
“上面是哪个上面?”柳舟问道。
张作说道:“恕小的不能透露。”
柳舟问道:“李公子是你们的人?”
张作闻言笑了起来:“没有他就没有此局,但我们不收废物。”
“上面为何能找到我?”柳舟面无表情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