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鼓一下腮帮子。
老太太到底还是捶了江屿一拳,怒声道:“作什么怪样?好好说话!”
“怕是怕,但奶,我就是觉着我得去一趟,”江屿说。
老太太沉默片刻,点头道:“行,那你去吧。”
“奶?”
“老太太!”
江明月和花婶儿几乎是同时喊了起来。
“男儿就应该有担当,”老太太拍一下江屿的肩头,道:“去吧,哪怕被皇城司的人扒掉一层皮,也好过你在家里当缩头乌龟的好。”
“奶,”江明月要说话,不至于,真不至于要这么干。
“你弟弟是男儿,”老太太看向了江明月,让江明月闭嘴,并道:“你得让他去做该做的事,担当担当,他去做了,才能知道要怎么担当。”
今日这小犊子是为了你这个姐姐,和他未来的姐夫,以后这犊子还得学会为国为家的担当。
“屿哥儿可以是个废物,”老太太抓着江屿的手道:“但不可以做个没有担当的孬种,我老江家不出孬种。”
江明月被老太太说得哑口了。
“奶,那我去了啊,”江屿笑嘻嘻地道。
“去吧,没个正形的犊子,”老太太笑骂一句,松开了抓着江屿的手。
江屿转身就往外跑了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哟,”花婶儿抹眼泪,皇城司啊,那不比阎王殿还可怕?她家大少爷竟然自己送上门去了。
江明月走到老太太身前,拐着老太太的胳膊,说:“奶,那我去皇城司外头等屿哥儿和大老爷出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