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不说话了,江明月马上就道:“五堂叔,我娘刚才是不小心。”
老族长走进屋,道:“做错事的又不是西楼两口子,你冲他们发脾气有何用?”
赵凌云:“没事儿,习惯了,呵呵。”
郑氏夫人:“你阴阳怪气地笑什么?”
江明月:“母亲,二弟受了伤。”
郑氏夫人知道赵安阳受伤了,她又不聋,赵安阳在院中惨叫的动静那么大,她哪能听不见?但赵安yáng • jù体受了什么伤,郑氏夫人之前还不知道,“那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?你还不快让人去请大夫?”郑氏夫人急声抱怨江明月道。
江明月:“母亲,皇城司的人还没走。”
郑氏夫人:“皇城司的人还拦着你们叫大夫?”
“你这话说的,”赵凌云说:“皇城司的人是我们家的奴才?听我的话?人家不抓赵老二走,就已经是开恩了。”
江明月小声道:“原本不想劳动母亲,可皇城司的人不肯与我家老爷说话,可二弟的腿断了,这伤不能耽误,要么母亲您去跟皇城司的人说一说?”
听说赵安阳的腿断了,郑氏夫人的身子就一震,眼泪也流了出来,但老夫人就是没答应江明月,而是怒道:“你让我去说?你就巴望着看皇城司的人给我没脸吗?江氏,你安得什么心?”
郑氏夫人冲江明月这一发火,赵凌云跳脚了,“那就让赵老二瘸,”赵大老爷怒声道:“真当我们爱管他的事?谁给他的脸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