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盛帝:“领兵在外,为国操劳,这等话也要朕教你说?”
赵凌云:“哎呀,是,臣就是这么一个意思。臣就是想说,这事吧,宁国公府搞不好掺和了。”
东盛帝愣住了,“宁国公府?这怎么又有宁国公府的事了?”
赵凌云又把脑子里想着的事给捋了捋,然后赵大老爷很慎重地跟东盛帝说:“宁国公府把沈淇,就是臣的那个连襟给关起来了,不让他见臣的大姐了。”
这事,还真有探子给东盛帝上报过,就写在密折里,但这事吧,探子没当成是什么要紧的事,东盛帝也没有当一回事。宁国公府不满意江月娥这个二儿媳妇,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江月娥与沈淇成婚数年,还未生育,还不许沈淇纳妾,这事被宁国公府传的,就更是有鼻子有眼了。
所以听赵凌云这么一说,东盛帝就道:“沈家是要给沈淇纳妾。”
“纳妾是这么纳的?”赵凌云要喊了,“江岘就是为了给沈淇取,他在朝云阁定的画,才去的朝云阁,圣上您说,这事它怎么就这么巧?”
东盛帝:“取画?”
赵凌云:“取画,沈淇一个月前在朝云阁定了一幅画,江岘是想着去朝云阁兴许能看见他大姐夫,这才巴巴跑去的。这事情里,臣敢拿臣的项上人头担保,一定有沈家人的事儿。”
“来人,”东盛帝说了句。
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从背光的暗处出来,跪在地上听命。
东盛帝:“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