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别说什么靠夫人养这样的酸话,”江明月就盯着领头的书生,“人家再不济也是公爵子弟,只一个投胎就比你开眼,我就不说溪堂先生了,省得你嫉妒之心更盛。我真想拿面镜子来,让你看看自己这会儿的妒货模样,面目太过丑陋,不光脏了我这凡人的眼,也脏了这碧云寺菩萨们的眼。”
“还有,人家夫妻明明是恩爱,举案齐眉,彼此扶持来度悠长岁月,”江明月说:“怎么到了你这里,就是怪话连篇?怎么?你家中夫人与你就是林中鸟,有难来时就各自飞了?”
看对面的书生头子开口要说话,赵凌云抢先开口道:“我看他应该还是嫉妒,要么就是看不起女子。”
这书生怒道:“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”
江明月:“什么叫难养?你家中母亲也是难养之人?真是可笑,不孝子,你家母亲生你之时,就该让你再归黄泉,省得生养你成人,供你读圣贤书,结果却落个难养之名,还与小人并肩。狗东西就是狗东西,投胎披了人皮,内里还是只狗,怎样都做不成人的。”
这就是真正的辱骂了。
书生气的脸色由红转黑,想跟江明月对骂吧,他也自信自己不会骂不过江明月,但当众跟一女子互骂,书生就问自己,我就是赢了,这事传出去,我能有多光彩?
要么以理服人?书生又想,可要用什么道理,在被江明月如此辱骂之下,书生情绪激动,他压根也想不出来,要怎么以理服人。
“沈子泉的家人就是这么卫护他的?”站在这书生身旁的一位,眼看好友要被气晕,开口助战道: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你如此尖酸刻……”
“老子让你尖酸,”这书生刻薄二字没能说全,就被冲上来的赵凌云一拳砸中面门,赵大老爷揪住这位的衣领子,挥拳猛揍,一边骂道:“老子让你刻薄,长张人嘴,能让你骂人了,你个狗东西。”
江明月在后面提了一口气,手握成拳。赵凌云打一个书生,应该没什么问题,可对面的书生一共十五人,江明月估计她家赵大老爷应该打不赢,她得上去帮忙。
“狗东西们在这儿呢,”葫芦的声音从路的左边传了过来。
“主子动手了啊,”冬瓜的喊声随即也传了来。
越国公府的一帮人在这个时候杀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