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大学士心烦于赵安阳的犹豫不决,连个决断都下不了,能成什么事?但没办法,他把女儿嫁给这个不成事的人了,挽回不了了。
小郑氏看赵安阳一眼,跟郑大学士说:“父亲,您说该怎么办?”
郑大学士:“衡南要是舍不得越国公府,那就不要去宁州。留在京城……”
“还留在京城?”小郑氏失态地打断了自家父亲的话,她在京城一天也待不下去了。
郑大学士没理女儿,跟赵安阳说:“那你就留在京城?”
赵安阳木讷道:“我在礼部的处境很难。”
赵安阳如今在礼部,人人避之不及,被人当成脏东西的滋味,哪儿是好受的。
郑大学士: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你不能什么都要。”
赵安阳:“为何一定要我与赵凌云分家?这与我去宁州赴任,究竟有何关系?”
郑大学士:“吏部跟你兄长的关系不好,这事儿我跟你说过的。”
赵安阳:“是吏部的哪位大人?”
郑大学士:“吏部尚书秦大人。”
赵安阳:“秦靖?”
郑大学士:“是。”
赵安阳:“赵凌云怎么得罪他了?”
郑大学士:“赵西楼得罪人需要理由吗?满朝堂,他没得罪过的人没几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