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秦月铭忘了这种事情毕竟是相互的,单单提醒苏钰一人,是不够的。
就在秦月铭将苏钰安置好去谈生意的间隙,虞洋慢慢踱步到了苏钰身边,他左手端着一杯香槟递到苏钰面前,嘴角微弯,“你好,我是虞洋。”
本不打算参与其中的苏钰,突然想起来一个人,现在还在养伤的沈知远。
苏钰接过了虞洋手中的酒杯,简单的进行了自我介绍,“苏钰。”
“冒昧问一句,苏公子和秦家五爷……”虞洋的话没有说完,但是他相信苏钰一定明白他的意思。
苏钰大概猜得到他的来意,答的随意,仿佛不是什么丢人的事,“单方面的利益往来罢了,他需要我的东西,我畏惧他的身份。”
虞洋一听,心中嗤笑,他从进场后就一直观察着两人,虞洋相信人说的话会骗人,可是眼神不会,情感亦不会,所以听到苏钰的话后,他觉得两人关系已经很明确了,一个有所求,一个想摆脱。
虞洋缓缓靠近苏钰的耳边,看上去有些暧昧低声问道:“那,不知苏公子想不想摆脱这种……关系?”
苏钰不置可否,看着他嘴角的笑意,面无表情的问道:“你有办法?”
虞洋笑的无辜,看上去还挺像那个样子,一个善良好心的,不忍看到底层阶级被欺辱的大善人,“只是能帮苏公子脱离苦海罢了。”
苏钰不喜欢和他绕来绕去,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,抬头看着站姿笔直的虞洋,所幸直接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虞洋抿了抿香槟,口气随意的回答:“一个小东西,我相信以苏公子的能力,这对你而言,简直轻而易举。”
苏钰不知道他具体想要什么,但是猜得到应当和现在沈知远的失踪有关,他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就可以?虞先生太高看苏某了。”
虞洋也没有生气,反倒暗示性的鼓励苏钰道:“高不高看不是苏先生说了算的,只有秦家五爷才有资格定论,苏先生切勿妄自菲薄。”
苏钰见时机成熟,便将手中的香槟放在一旁的桌上,随意的问:“什么东西?”
虞洋坐到了苏钰身旁,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:“报价,”他随意扫过周围,看到没人注意这边,便解释说:“最近我们再和外国人谈一笔钢厂的生意,不瞒苏公子,这笔生意无论对秦家还是对我们都很重要,只要苏公子助我拿下生意,我便助苏公子脱离苦海离开秦家五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