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煮了点饭吃,陈叔回来了,他样子很狼狈,身上全是泥,道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。
他一回来就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喝水,也顾不得才烧开没多久,然后拿起筷子吃饭。
我问他发生了什么,他也不说话。
每个人都这么奇怪,我已经习惯了。
吃过饭,陈叔忽然问我,屋子里是不是进来脏东西了。
我如实和他说林小娜来过了。但涉及到蛇精的时候,我留了一手,故意试探说是小女孩,也不知道是谁。
“奇了怪了,小女孩?”陈叔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,自言自语道。
见这一幕,我知道他知道的也并不多,至少没有林小娜和青梅多。
我问他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
这也并不奇怪,他只是一个有点道行的道士,林小娜虽然不知道身份,但显然不是好惹的。
青梅就不用说了,她修炼的千年,估计是知道最多的一方。
陈叔回头,直勾勾的盯着我,突然问道:“你爹临走前,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?”
我想了想,说只有一封信。
陈叔让我拿给他看。
看过信后,陈叔问我,除了这封信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,比如木盒子。
提及木盒子,我想到了昨天压在床板下的那个玉扳指。
我不动声色的说没有。
陈叔点点头,嘟囔说可能是我爸走的太着急了,所以忘了这码事。
“这样吧,咱们找找,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给你留下。”
为了不让引起陈叔的怀疑,我故意让他先选房间,我们分开搜索,或许会快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