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子渊说:“我觉得这个孙云挺有意思的,虽然他自身没有修成绝顶高手的天赋,不过他在总结归纳推理方面还是挺有独到之处的,所以你刚刚说的顿悟和禅悟对他而言不适合。而且我想像你我这样的人,靠灵性学了师傅的真传,可是我们未必能像师傅那样幸运找到可以传授衣钵的人,这就是天下绝学为什么都失传了。而像孙云这样的人,虽然他自身不能修炼到一定高度,但是一旦他能修到任何高度,他能用文字或语言表述出来这种高度的修炼方法和体验,这样以后就是即便这种功夫失传,后世有天赋极高的人看见他的著述,便能修炼成功。所以我才助他一臂之力,别让他在修炼方面浪费时间,而让他多在体验与总结上多留意,这样也许能为后世留下至宝。”
听到这儿,道静和尚说:“善哉善哉,子渊之言,堪为金玉,老衲实在佩服。”
这时崔子洪突然想起什么,一惊一乍的说:“师弟,坏了!今天是九月十五,是太阴之日,又是六斋日,各种奇像容易发生,这个孙云喝了白桑酒可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的。”
骆子渊若有所悟说:“对呀,我倒是没注意。一会儿我得赶紧看他一看,别让他误入歧途。师兄你也跟我去我吧,阴间的买卖你比我在行。”崔子洪白了师弟一眼点头,俩人后边追去。
再说孙云和樊元宝,离开愿会寺结伴而走,孙云问:“元宝兄,你们戍边确定去哪了吗?”
樊元宝点点头说:“听说了,这次我们去徐州到南徐一带,与南军对峙。”
孙云说:“武士比武之前我去过徐州,并且快到涡阳,是随郦道元大人一同去的。”
樊元宝听了很奇怪,说:“孙云兄弟,你去那干嘛,也去参加打仗了?”
孙云说:“我哪会打仗啊,我们去那是调查徐州别驾状告安丰王元延明的案子,最后是到淮北的龙背山,处理一个铁矿,抓了不少反叛。”
樊元宝点点头,说:“呵呵,怪不得听说你小有名气呢,原来参加过不少案子啦。”
孙云摇摇头说:“也不算啊,我们办案主要作用是敲边鼓。对了元宝兄,我到过前线边上,看见好多百姓流离失所,都是两边的军事抢夺造成的,你要是攻破南朝的城池,我求你要抢一定去抢夺国库或官府宅邸,千万别抢老百姓的东西,别抢百姓家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