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萧宝夤看见女儿不高兴早就走过来,听个尾巴,说道:“小月,爸爸吓着谁了?”
小月说:“我刚才看见我同学和你说完话之后,感觉压力好大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,他又没喝酒,是不是您对他说什么了?”
萧宝夤说:“这话我还想跟你说说,你的同学虽然很懂礼貌,不过我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,那些话无非就是些让他从容应对各种场面的提示,可是感觉他有点心不在焉,心事重重,好像压力格外大,他最近有什么变故么?还是刚才受了什么刺激?”
小月听了这话,一下子有点发懵,本来想责备爸爸几句也忘了。她想了想说:“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啊?他刚才到后花园的时候,也没看怎么样啊?难道还是遇到元修挑战的事情,他心里的阴影一直没过去?不会呀,元修都道歉了?”
萧宝夤说:“也许是吧,对了,你的同学和武林人士好像很有缘,不过江湖毕竟是个是非之地,不是我们普通人该去的地方。你自幼身体有问题,我们给你找个师傅,休息内功,不过那只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,你不得和江湖之人走的太近。”
小月说:“我知道,我连剑士比武的铜剑资格都没进去,哪有机会进入江湖。我的同学应该也不会的,他就是帮助毛博士和御史台办些案子,将来想往御史台入仕。你们吃吧,我看看他去,他是我约过来陪我参加婚礼的,别因为我把不高兴记在心里。”说完起身而去。
萧宝夤和公主对望一看,还想说点什么,公主用手按住他的手,说道:“老爷,算了,孩子还小,应该还没想到未来,他们还是普通的好朋友,我看小月很懂事,能正确选择自己的人生。”萧宝夤点点头,看着小月的背影不再吱声。
这时几个少年子弟过来,其中一个孩子道:“父亲,母亲,元修哥哥他们来给您敬酒来了。”俩人回头一看,原来是二子萧权、三子萧凯领着刚才过来的萧凯以及一群皇家子弟。
元修施礼道:“姑姑,姑父,刚才侄儿失礼,忘了给二老敬酒,特来罚酒赔罪。”
再说孙云,离开萧宝夤顿觉心灰意冷天旋地转。走了一段路才逐渐调整过来,他想既然命不可争,还不如洒脱回归,放下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,不是正还给自己纯真和轻松么。想到这儿,他反倒冷静下来,心若如止水,智慧自然生,他顿感一身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