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姑娘,得罪了,只是岑康一时贪玩儿。”
云初醒半信半疑,一大老爷们儿,贪玩到拿根银针到处射?
“前段日子岑康总缠着我,要我教他,这刚学了点皮毛便迫不及待要施展了。”见云初醒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,他接着解释道。
“如有冒犯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云初醒嘴角不屑地撇了撇,心道:这还不够冒犯么?非要让他把针插到她脑袋上了才算冒犯?
不过看他态度诚恳,自己也不便再抓着不放,于是便把那银针往地上随手一丢,以示自己的不满。
见云初醒不再追究,两人心里绷紧的弦总算是松了下来。
燕归尘在一旁看这几个人,像是看一场大戏一般。
他动不能动,说不能说,看着云初醒和岑康两人每天闹得鸡飞狗跳的。
有时候吵得他头疼,于是一记眼神飞过去,岑康接收到急忙禁了声,这才得到片刻的安宁。
每每这个时候,云初醒便冲着他得意地吐着舌头挑衅,岑康心中恼怒却不敢再说什么。
过了好一会儿,云初醒看着昏厥过去的大夫,怒了努嘴,道:“那这人怎么办,送回去?”
秦阳又迅速反应过来,道:“这就不劳烦姑娘了,交给岑康吧。”
云初醒眼珠子转了转,觉得正合她意,她还懒得跑这一趟呢。
也不知怎么想的,她鬼使神差地踱步到燕归尘旁边,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沉静的睡颜。
静静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儿,一帧帧一幅幅,从她眼前划过。
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想明白,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耐心和这几个人耗到现在。
不过,与其说不明白自己,还不如说是很不忍心将他们一并轰出去。
说来也是奇怪,自那次之后,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