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印堂发黑的样子可真没有一点欢迎的喜意。
回去的路上,凌成颐问:“这个节目怎么样?有没有可能帮你提升热度,接个戏?”
庆虞抿了抿唇,问他:“咱们公司这段时间有没有提过我?”
凌成颐道:“?”
庆虞换了个比较简单的问法:“唔……就是我们的捆绑深不深?有么有可能我要蹲大牢或者公司破产都可以不影响对方?”
凌成颐:“……”
他脑门上一堆问好:“到底怎么了?”
庆虞没说话,开始整理头发。
凌成颐思考了一会儿,道:“你当时签的又不是霸王合同,怎么说呢,你可以随时走,而且关于你的工作,基本都是你自己说了算。”
谁让她七年前是顶流呢。
庆虞松了口气,道:“那就好。”
凌成颐有点疑惑,不过她一向神神叨叨的,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把人送回家后,他和立津又开车走了。
庆虞甚至都没有假礼貌的问要不要上去喝杯茶之类的话,拖着步子头也没回的直奔出租屋,洗澡卸妆,随便找了片面膜,胡乱敷在脸上后又翻起微信来。
此时,正拍完最后一场戏的年郁刚换下衣服,让助理给大家去买夜宵,她正打算卸妆时,手机响了起来。
本以为是某个导演或者制片方的消息,没想到是庆虞。
她立即点开去看:
[年老师,问您一件事可以吗]
年郁回:
[什么事?]
庆虞:
[关于法律方面的,如果您有认识的物美价廉的律师,那就再好不过了]
年郁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