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飞见伍康激动不已,也与张丹参一同劝解伍康。
伍康听了后,又想到刚刚的噩梦,还是不放心,当即便要下床。
张丹参与项飞见此,连忙一把将伍康按住。
“伍康,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!不能下床!”
“不行,我得去找怪老头他们。”
“你给我躺下!我告诉你,如果老前辈他们遇上不可敌的人,那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!
你现在最需要的,就是好好休息,等老前辈他们平安归来!你好不容易醒来,别以为你小子命大!要是再出什么事,天王老子来了,也救不活你!
你以为你没事了吗?你看看你的嘴唇,到现在都还是乌青的!”
张参见伍康倔脾气又上来,也心生怒气,开口呵斥。
倔脾气的伍康被张丹参这么一呵斥,更加犯起混来。
“我说了,我要去找怪老头,你没资格拦我!”
“放屁!伍康,你给我听着,你以为我是在以兄弟的身份和你说话吗?现在对我来说,你就是病人,我就是医者!老子是以医者的身份在跟你说话!我只是通知你一声,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!”
被张丹参一吼,伍康不由懵住。因为从小到大,伍康还是第一次见到,如此强势的张丹参。
“给我躺下!项飞,麻烦你去将炉上煎煮的汤药取来。”
伍康服下煎煮的汤药后,不久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时间很快来到正午,太阳散发的温度,在冬日里显得孱弱无比。
两位老家住在食过午饭后,便在篝火用编造起竹筐来。
张丹参则取了板凳,拿着医书,在院中细细品读。而项飞则在院外的大树下,练起了拳法。将光秃秃的大树击的直发颤。
品读医书的张丹参,困乏起来。打了个哈欠,抬头一看,太阳已经冲正空,抵达天空一隅。
“这都已经傍晚了,怎么还不见他们回来?”
张丹参看着挂着的斜阳,但还来见到老乞丐等人的身影,不由有些焦急起来,自言自语道。
此时,家中二老已将晚饭做好,招呼二人用饭,二人刚入屋内坐定,不待执起碗筷,便闻院外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快,快来人!”
众人闻言连忙奔出屋外,只见李长风背着关寿亭立在院内。
众连忙上前将关寿亭,从李长风的背上抱下。失去了负担的李长风,一屁股坐在地上,气喘吁吁。
众人本要去扶满头大汗的李长风,李长风急切道:“快!快!把寿亭抬进屋去,他,他受了重伤!”
众人闻言,心中一惊,七脚八手的将关寿亭抬入屋中。
院内的喧闹声,让昏睡了一天的伍康,睁开双眼。
刚一睁眼,便见到众人将昏迷不醒,嘴角还带有血迹的关寿亭抬到榻上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,关叔怎么了?”
伍康一出声,众人注意到伍康醒来,张参忙开口道“关叔遭人暗算,受了点伤,没什么大碍。”
伍康从榻上起身,来到近前查看关寿亭的情况。
“寿亭情况怎么样,还好吗?”
此时,李长风也从屋外内,朝正在给关寿亭把脉的张丹参询问情况。
当李长风见到正立在榻前的伍康时,疲惫的双眼,顿时充满激动之色,但随即又涌上一抹悲伤之色。
李长风眼中的悲伤之色,几乎是在一瞬间,又恢复正常。
“伍康,你醒了?!”
李长风一出声,便觉得眼中起了水雾。
“前辈,怪老头呢?怎么没见到他?”
伍康环视屋内,并没有发现老乞丐的身影,便向李长风,寻问老乞丐的下落。
李长风听到“怪老头”三字,心中不由一震。
目光移到伍康乌青色的嘴角上,深知伍康体内的毒并没有排出;同时,为了不让伍康知道陶子辉,为了让自己带走解药和关寿亭。
已经战死在军营的噩耗,跟连忙将老乞丐拿命换来的解药取出。
“臭小子,这是陶兄拿回的解药。你先服下……”
李长风说到这里,泪水险些从眼中涌出,不知道如何再说下去,颤抖着双手,将解药递到伍康手中。
伍康看着手中的解药,还想再问些什么。李长风再嘱一声:“解毒要紧,快服下吧!待会再谈后事。”
随即匆匆转过身去,查看关寿亭的情况。伍康见此,倒也不起疑,将手中的解药放入口中,仰头咽下。
服下解药的伍康,正要再次开口,忽然只觉肚内传来一阵炽热的疼痛,如一团烈火在肚中燃烧般。伍康疼痛难忍,捂着肚子便倒在地上。
“伍康!”
李长风听到身后动静,转身一看,见伍康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滚,连忙上前查看。
“前,前辈,解,解药,有毒……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