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”一声,韩素琴手中的长剑顿时掉到地上。
“你,你说的都是真的?你要我怎么相信你?!”
韩素琴眼眶发红,声音中带着颤抖和难以置信。
毛译山将鱼鳞甲交到韩素琴手中道:“小师妹,你若不信且跟着我去找朱钟对峙!”
“好!我答应你!不过你若是骗了我的话,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!”
韩素琴白皙的手中,缓缓抚在寒凉而又光滑的鱼鳞甲上。泪水再也止不住,从眼眶中滴落。毛译山上前,伸手把韩素琴的泪水擦去。
…………
“快!快!把通往这里的街所全部封锁!”
面对全副武装,突然出现的羽林军,街道上的百姓,都纷纷连忙避让,生怕迟些便被套上个妨碍公务的罪名被打入大狱,领头的正是司马遹。
“赵俊,你带弓弩手上房,一条街道都不要放过!”
“诺!”
“其余的人跟我来!”
赵俊应了一声,当即带着士卒进入街道中,将巷中的百姓尽数驱出。
司马遹朝匍匐在屋檐上的伍康等人,做了个手势。几人立马回应,表示已准备就绪。
由于提前有了准备,毛译山身上执有司马遹的令牌,一路无阻的带着韩素琴奔入巷内。
来到金钟堂外,二人按照之前的约定,毛译山持剑径直闯入堂内,韩素琴则攀上屋檐,静观其变。
“嘭!”
“什么人?!”
毛译山使出十层力气,一掌将高大而又厚实的木门击倒。两扇木门倒在地上,发出巨大的响声,还附带着一阵烟尘滚滚!
正在院内练功的弟子,也被突然倒塌门户的巨响吓了一跳,才刚出声斥问,那烟尘中便冲出一道身影。
看着上前阻拦的众人,毛译山道了声:“得罪了。”上前阻拦众人,俱被其一肘击开。
毛译山本就是韩金大弟子,习武多年,为人敦厚。武艺在师兄弟中本就位列第一,再加上平日里对众师兄弟照顾有加,金钟堂里的师兄弟,都对毛译山有着敬慕之情。
若不是后来,朱钟等人将韩金的遗命宣告众人,说其因对韩金要传位给朱钟不满,而杀了韩金,夺去至宝鱼鳞甲。
金钟堂内的弟子,根本就不想与这位昔日无论是人品道德还是武艺,都位列第一的大师兄为敌。
“朱钟在何处?!”
“在,在祠,祠堂内……”
毛译山一把抓过一名上前阻拦自己的小师弟,那人双眼紧闭以为毛译山要对自己下手,当听到毛译山的发问候,浑身颤抖着说出朱钟的下落。
祠堂,那是金钟堂的重地,没有堂主的允许,一般弟子是不能擅自进出的。
毛译山得知朱钟的下落后,便将小师弟放开,其余众人见此,也不敢敢加以阻拦。
很快毛译山便一往无前,奔到祠堂之中。朱钟正与其手下四帮凶,还有两名毛译山素未谋面的中年男子,正坐于祠堂之内。
前番忘了交代,朱钟手下的四人分别名叫:希全亥、桓星宁、温跃迁、胡芦圩。
这四人原先乃是市井小贼,原先因偷了韩金的钱财,而拿去接济穷人,被韩金捉到后,韩金见几人还是可塑之人,便将四人收做金钟堂门徒。
但四人依旧没能改去往日恶习,后又与朱钟混迹于一起,狼狈为奸。
“朱钟!”
“毛译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