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,是不是又头疼了,鸳鸯给你捏捏。”
鸳鸯在贾母身边时间长了,对她的心思也有几分了解,知道这是发愁银子的事情,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走到贾母身后,帮她小心的揉起了太阳穴。
“还是你这丫头最知道心疼我………这是什么?”
贾母享受着鸳鸯轻重适中的侍候,好半晌才睁开眼睛,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东西上。
“是三爷的保单,听说是大老爷使人办的,我去大奶奶那儿领月银,大奶奶让我帮忙送到东院去,说是她这会子忙,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敢吩咐小丫鬟,担心误了事情。”
鸳鸯见贾母这会儿有精神,小心的扶她起来,又侍候她穿上了鞋子。
“三爷?琮哥儿!是什么保单。”
贾琮在荣国府几乎没什么存在感,贾母对这个庶孙也没怎么留意过。
“好像是报考秀才的保单。”
鸳鸯有些不确定的回道。
“你待会儿就送去吧,记着,别让二房的人看见了。”
贾母打开看了一下,确实是考秀才的保单,又合上了,嘱咐鸳鸯道。
前些日子政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整日里逼着宝玉用功,这两天才好了些,这要是让政儿知道了,还不一定闹出什么fēng • bō来。
(看官们肯定要奇怪了,那贾琮真考上了,贾政不得更生气,其实也不奇怪,因为贾母从来没有考虑过贾琮看中的情况。)
“是,老太太,我这就去。”
鸳鸯点点头,拿起保单就要出去。
“鸳鸯,大房的琮哥儿如今几岁了?”
贾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,看着鸳鸯问道。
“回老太太,琮三爷今年也是十一了,宝二爷是四月二十六芒种生辰,三爷是十一月六日生辰。”
鸳鸯想了想,回贾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