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听的轩辕浩目瞪口呆,直呼自己这十年科举白考了。
屋里的气氛被轩辕浩这么一打岔,倒是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凝重气氛。
陈月看了一眼师父问道:
“既然那篇文章已经被那湘雅书院的人捡到,只要与这次考场的试卷对比应该就能知道了,不过,有了泄题这事,不知道朝廷那边会有什么反应?”
甘顺叹了口气,
“这些你先不要管,你先将考卷做了,至于那刘云泉的事,本来只是关押在县城的牢房之中,这次的事出了,恐怕朝廷里的人会来审他了。”
陈月听这话有些奇怪,当即提出自己的疑惑来。
“既然查出他的秀才是舞弊得来,那又为何只是关在县城的牢房?这难道不应该是一件大事嘛?”
另外三人也眼巴巴的看着甘顺,眼中充满了不解。
甘顺淡淡一笑,
“这刘云泉是考场作弊得来的秀才名头,但这并不能代表,被他抄袭的人是他的同伙,更何况,当初考场座位是打乱监考,如今这么多年过去,只要他一口咬死了,他不认识,是偷看的别人的考卷,那这舞弊就只他一人扛下又如何?”
此话一出,
再场的孩子们都一脸愤慨,
陈月也只得安慰老弟道:
“如此一来,这考场作弊,说不定还是那刘云泉背后之人所不愿看见的。”
山河县,接下来几天的考场舞弊fēng • bō越演越烈,甚至有人开始传言考官已经找到了写那篇文章的考卷。
山河县告老还乡的李大人府中,
李松依旧在书桌上练字,似乎对于他而言,去参加院试就像是出门踏春一般的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