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松开手,让她去。
她们两个闹了一会儿,欢声笑语。
颜清待她们安静下来,问道:“你们觉得我长得好看吗?”
她不太理解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的容貌,竟可以身犯险,这在她的认知里是不可能存在的事。
月桂:“好看。”
“有多好看?”
沈静诗:“就是很好看,像……”寻了一阵子,发现路边有朵花特别鲜艳,指着花说:“像花。”
颜清笑了笑,带着一丝不屑,花,是最经不起时间的,花期短暂,花枝易折,花朵易残。
她双手拢在袖中,描了浅红的十个指甲里面全是毒草研磨而成的药粉。大袖中做了夹层,各藏着两包只要吸入口鼻即可立毙人命的毒药。
剂量虽然不多,但可以对付二十个成年男子,假如对方内功深厚,药效会大打折扣,不过足够危险关头保命。
那个人是回去报信了吗?
过会儿,她要面对多少个人?能不能保住沈静诗和月桂?
在颜清思索短短的时间里,沈静诗已经把路边看到的那株花连根挖起,揣在襟内,“我把花带回家里种。”
她咯咯直笑,天真灿烂。
走了约莫三里路,沿途平安无事,白虎卫落在后面两里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