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筵的蚀日剑原料取自天衢山中的耀光潭,乃是魔族最为惧怕的存在。容筵见他嘴硬,将蚀日剑贴上了这魔族的喉咙,与肌肤相接,滋滋的白烟冒起,魔族痛苦的哀嚎起来:“我说,我都说!”
容筵这才将剑挪开些许,给了这魔族喘息的机会。
“我们的计划,就是趁着灵族的圣泉祭典前夕,声东击西来崇渊界,拿走一样东西。”
云初柔不耐烦地打断道:“这些我们都都知道,你若是只知道这些,还是去见你的兄弟们吧。”
“别别别”,这魔族连忙双手举过头顶安抚着面前的二人,生怕他们一个冲动就把自己结果了,“二位仙神,我就是个小喽啰,不是我不说,是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啊。”
“你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进来的?”
云初柔看了容筵一眼,她只告诉了容筵婆娑树与夜容安有关之事,但并未告诉他,这件事也与夜容安有关系。
自应风死后,每次谈到夜容安,二人之间的氛围总是格外紧张。自己是恨小公主的,容筵也看得出。若是自己一味将所有事扣在她头上,反倒显得过于刻意,让整件事情没有什么说服力。
婆娑树一事,有温玄与神族在场,后来婆娑树异变,也是容筵亲自去设立的第二重结界,这一点她不用藏着掖着,大大方方说出来即可。可至于自己的猜测若是夜容安真做了这些事,不用她说,以容筵的聪明也可以将所有事情串在一起。
“崇渊界有一种鸟儿,生于崇渊界内,所以身上带有崇渊界的结界。它们可以自由进出崇渊界,不用担心结界。”
“粟沙鸟”容筵喃喃,望向一旁的云初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