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恨极了,可嘴上不敢停下来,继续讨饶道:“我只是个小喽啰,只是听从上面的吩咐啊。我只知道,是个女的!一个和兽族有关系的女的。”
容筵手中的剑微抖。那魔族用尽全身力气贴近树干,生怕这剑不小心贴上自己的皮肤。
与兽族有关的女的?容筵心中冷笑,除了夜容安还会有谁?
云初柔见容筵情绪不稳定,连忙转移注意力:“那你告诉我,你们为何要屠垒泽族?”
云初柔心下觉得,这些事情之间应当都是有关联的,只可惜如今与这件事情有关的当事人都不在了。而夜容安恐怕也只是被利用,并不知晓其中缘由。
就算应风不在了,但若是能替他寻得真相,也算是替垒泽族还教习之情吧。
那魔族没料想到云初柔竟然会问出一个与崇渊界毫无关系的问题,呆愣了一刻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容筵抬了抬眼皮望了一眼云初柔,并不言语,只作势要将剑更靠近魔族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