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脸都快皱成包子,但还是继续把谷子一点点推进麻袋里。
应荀哐哐铛铛半个小时,总算把一米三的床加宽成一米八的床,这样一来,能走动的地方更少了,原来的通道约有一米五宽,现在变成一米左右,加上一个柜子,更显窄小。
应荀站在屋里看一圈,决定把柜子拉到窗口处,门这边就能空出一定的位置。
柜子是容爸自己弄的,用几块薄薄的板子组装起来,约一米二宽,拎起来也不重,应荀单手就能扛起来。
“砰!”
东西倒地的声音响起,应荀虽疑惑,还是把柜子先搬过去,回头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崭新行李箱。
这个箱子是谁的不言而喻。
应荀把箱子扶起来,看到凌乱的密码,有着想打开的冲动。
原先容与不按着上辈子的轨迹回到应家,应荀虽疑惑,但并没多想,可是他回来看到容与穿着自己的衣服,心底的感觉倒是放大了。特别是看到这个凌乱的密码后,这一切都在告诉应荀,容与想斩断他与应家的联系,甚至都不愿意去碰从应家带来的东西。
为什么?
应荀蹲在地上想好一会儿,才轻叹一口气,把行李箱放到柜子旁边,顺便把柜子掉下来的柜门订上去,准备离开房间时,看到少了席子的板子床,他觉得自己还得再去弄一米八的席子才行,总不能身体一半睡席子,一半睡板子吧!
“小与,你怎么又收谷子了?”
外面传来容遥的喊声,应荀一愣,赶紧跑出去,看到的就是脸、脖子、手臂又红又肿的容与。
“前两天就这样了,你怎么还敢来。”容遥气得捏住他的脸,把人拉出塑胶布。
“没事的,总要习惯的嘛,习惯以后就不会痒了。”容与抓了一把耳朵,耳朵瞬间红了。
“什么习惯不习惯的,快去洗脸洗手。”容遥没在意容与这话。
应荀倒是听明白了,容与的意思是,他以后都要过这种生活吗?
什么意思?
“去洗澡吧!”应荀抓着容与的手,紧紧地,眸子有点泛红,沉声道:“洗多两遍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容与甩开他的手,转身回房拿衣服。
夏天的衣服干得快,一般洗完在风里吹半个小时就干了,便早早收进房间里。
应荀看着容与离开的背影,整个人思绪有点乱。
容与到底哪里不对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