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荣坐着，苍白的面孔上没有一丝的表情。
许久，他才慢慢地问：“你还有什么要求吗？”
裴欢猛地抬眼，有些震惊地看着他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她就那样地看着，许久才低头，苦涩一笑，“不，我不需要了。”
她抬眼，深深地看他。
他们曾经是夫妻，可是，他醒了，她连吻他一下的勇气也没有。
就这样吧……
林锦荣也看着她，“那好。”
他的轮椅被推走，裴欢站在那儿，一直呆呆地看着，看着……
林母的声音有些紧绷，“锦荣，以后少和她来往。”
她是真怕了裴欢了，要不是那对母女，锦荣会这么惨吗？
林锦荣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背，淡笑了下，“都断干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