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慕林在别墅就吃了顿饺子又陪了想南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。
离开时,他抱了抱想南,才准备走,忽然又掉过头看着想南。
然后他就对温远说:“拿件想南的外套下来,他发烧了,我送他去医院。”
温远也有些吃惊,伸手在想南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,确实是发烧了。
她急急上楼,一会儿就下来把外套披在想南的身上,夜慕林抱起孩子朝着自己外面的车走去,温远拉开车门自己先坐上去接过想南。
想南烧得挺厉害的,所以这时他们都没有想太多,直接去了医院。
医生说是急性肺炎,大概是这几天B市的空气原因,医生随后就看了看夜慕林,心里想着领导的孩子一样还是要吸啊。
想南被吓到了,静静地躺着,声音也小小的:“伯伯,我怕。”
夜慕林的头凑过去,轻轻地贴着想南的脑袋,“不怕想南,只要打针吃药就好了。”
温远从外面和医生说话回来,神情也放松了一点点,有夜慕林的身份在,想南当然是得到了最妥当的治疗和照顾。
她进来,伸手摸摸想南的脑袋,声音压低了对夜慕林开口:“你先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行了。”
夜慕林想也没有想地说:“我留下来照顾他吧,明天早上再走。”
温远不同意:“雪莉才回来,还有安安不是吗,你不要让她误会了。”
夜慕林笑了一下:“让她误会一下,也没有关系。”
说完,他没有再说什么了,就只是专心地喂想南喝水,想南就看着他,声音细细微微的:“安安是伯伯的孩子吗?”
“嗯。”夜慕林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,声音低低哑哑的,“想南要快快好起来,不然安安都比你强壮长得帅。”
想南笑了一下,笑得秀气,有种虚弱的美。
夜慕林想起自家的女儿,心里有些叹息,看着真像男孩子。
他留了一晚上,想起夜里也总是反反复复地发烧,他和温远都没有睡好。
虽然不是夫妻,但是孩子却是一起抚养长大的,所以他没有办法离开让温远一个人留下。
晚上十点时,他打了个电话给白雪莉告诉她不回来了,让她给安安说一下。
别的,他没有多解释。
白雪莉更没有问他什么,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,还是她有些局促地说:“那我挂了。”
电话挂了以后,夜慕林在过道抽了支烟,这才回到病房。
想南睡了,他让温远也睡,两人轮流看顾着孩子,所幸到天亮时想南的烧退下来了,夜慕林松了口气,随后就随便地洗了一下,交待了温远一些事情,又打电话给家里的佣人让他们给想南准备早餐送过来,还有医院的医生他也打点好了才开车离开医院。
他回了公寓,因为是一大早七点所以里面静悄悄的,他先去了那间粉蓝的房间,他肯定安安会睡在里面。
果然,小家伙趴在那里,睡得香喷喷的,他心里一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