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还真的就举步，要离开的样子。
何欢愣住了。
秦墨的随行秘书都有些意外，因为秦总是最疼何欢的，见不了一丝苦楚，更何况何欢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。
苏意柳都有些试探着问：“秦总，这样不太好吧？”
秦墨也没有看她，径自走在前面。
举动有些无理，也丝毫没有给苏意柳面子。
不过秦墨也向来是个很高冷的男人，除了以前跟在何欢后面当舔一狗，其他时候都是对女人不假词色的，也大概是前阵子的温和让苏意柳没有认清身份，逾越了。
他这样的表现，让苏意柳有些下不了台，她看了何欢一眼，叹息一声还是先离开了。
秦墨的贴身秘书也要走，不过还是压低了声音：“何导您就服个软吧，秦总这两天的心情都很不好。”
何欢抿了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