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徊也不戳破,在班山这里,一切皆可炼,有一次,班山差点把整个后山都给炼了,搞得夫子暴跳如雷。
他深深躬身稽首,班山连忙认真还礼,旁边,玉莲仙子无奈地摇头,发出一声轻笑。
旁边,是五师兄的悬壶的房间。
他一袭白衣,正在一个巨大无朋足有十几米高装满药水的广口瓶中,造化一头麒麟,如痴如醉,对颜徊的回归置若罔闻。
见过一位位师兄弟,终于,颜徊来到一处宽大而质朴的茅舍之中,夫子正正襟危坐在石凳之上,在案几前看书。
“弟子,见过老师!”
颜徊行三叩九拜之大礼。
旁边,玉莲仙子深深躬身。
夫子一身青衣洗旧,身材异常高大,面容古拙清癯,头角峥嵘,气度威严,但又透着几许慈祥。
他脸上似有泪痕,但此刻已经强自平静下来,闻言,轻轻放下书卷,抬起头来,嘶声问道:
“起来吧!春雨那孩子,是怎么死掉的?”
“一刀,斩杀!姜太初用火焰法则,凝成天刀,斩破十四师弟朔风展大旗三种法则,将他……斩杀!”
颜徊并没有起身,一直跪在地上,微微颤抖着,低着头,一滴滴泪水滴落在磨损得很严重的榉木地板上。
他悲痛!
他怎能不悲?
春雨皇子和他亦师亦友,春雨皇子的修为,一半是夫子传授的,一半是他颜徊传授的,那是他心血的结晶!
“春雨皇子有没有和他说过南门第三颗星辰的急速膨胀现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