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皇叔，这能不说吗？反正，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结果，过程也不太重要。”
“不可！”帝无涯狠心不看她。
今日的小丫头太调皮，他不能多看，再看，说不定就真的顺了她的意。
凤九儿哀叹了一口气，收回视线，加大了抱着男人的力道。
“那好吧，我说了，九皇叔不能生气，可以吗？”
这娇，凤九儿也撒得挺自然的。
帝无涯滚动了下喉结，别过脸：“看情况。”
声音，低沉得很。
“那我不说。”凤九儿摇头的时候，不忘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两下。
男人的身躯越来越僵硬，她也假装感受不到。
“如果九皇叔不答应不会生气，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想知道，你去问我三皇兄，他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你三皇兄？”帝无涯只是垂眸看了一眼，又双叒转移了视线。
他离开凤族，上了黑潭，迎接自己的兄弟，自己丫头的事情，知道的并不多。
凤九儿担心凤江的身份泄露，肯定也不敢在信笺上和帝无涯说这事。
如此一来，凤九儿和凤江的相遇，帝无涯到现在还不知道。
“凤穹苍让三皇兄对付雷申豹，他好几个月之前就潜伏在雷申豹身边。”
“他……”
“说你的事。”在凤九儿想转移话题的时候，帝无涯打断了她的话。
凤九儿抿了抿唇，收回视线，紧紧地抱着身边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