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哪？”毛林晔的视线，在左右的房门扫过。
男子来不及多想，站起，指着两间房间。
“妈妈在这里，是小姐大哥的房间，敏敏姐在这里，是小姐二哥的……”
里面的人，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，一扇房门被推开。
妈妈桑抬眸看了一眼，立即低头，整理衣裳。
“老、老板，你怎么来了？这么晚了，出什么事情了吗？”
她头发凌乱，刚系好了衣绳。
毛林晔看着妈妈桑那张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，眸光一沉。
他余光瞄到披在衣裳出来的乔木，问道：“你一直都和他一块？”
“嗯。”妈妈桑回头看了乔木一眼，脸色更红，“我……亥时末来的。”
另一边，龚新月房间的门也打开了。
出来的人，是那个看中龚新月的女子。
她的情况，和妈妈桑差不多，一看就知道刚和男子温存不久。
最后，龚新月也穿好衣裳出来。
“老板，究竟发生什么事？”妈妈桑继续问道。
毛林晔视线落到最后一扇门上，大步走过去，推开了房门。
房间里，一道瘦小的身影，躺在床上。
她脸色白里透红，呼吸很均匀，睡得很香。
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异样，凤九儿揉了揉鼻子，嘤咛了声，翻身，背对毛林晔，又沉睡了过去。
毛林晔四周看了一眼，没看见房间内有什么异常，转身离开。
在离开包厢之前，他还让人将乔木和龚新月的房间彻底搜了一遍。
毛林晔离开，两位半夜偷偷进来的女子，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她们并不知道城主，居然死在她们的地方。
后半夜，没人打搅，乔木和龚新月都睡得不错，有人在她们床上，她们实在是睡不着。
两名女子如此餍足，肯定不会因为有男子的滋润，这个包厢，哪来的男子？
凤九儿提前给她们用了药，她们一觉睡下去，醒来还以来自己梦境中的事情真的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