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真挺让人误会的。
咋了咋舌,步天歌对涂宝玉摇了摇头,到了禁灵之渊,先扯开嗓子嚎了一声;“轩辕。”
“轩辕,是我。”
一连嚎了三声,那声音随着寒风凌冽终于吹进了轩辕长宁的耳朵里。
“……”轩辕长宁。
“小混蛋!”
哼了一声,低骂一句,轩辕长宁脸上神色一瞬间变得更冷了,但尽管如此,确认了来者的身份,她还是指尖微动,散去了掌间灵力。
见状,步天歌这才松了口气,给涂宝玉解释了一下,便抱着白听雪,带着她横穿禁灵之渊,至于横穿的方法,她这十年都已经走了无数次,早就习惯了。
待来到了轩辕长宁面前,步天歌指着轩辕长宁简单的介绍;“我朋友。”
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的涂宝玉,面色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;“轩辕,这是我娘。”
娘!
这字一出,不仅轩辕长宁吓了一跳,就连涂宝玉也是身子一颤,目光呆愣的望向步天歌,唇角动了动,彻底勾起的一瞬间,终于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。
步天歌舔了舔尖牙,转头看她;“别哭了。”
涂宝玉揉了揉眼睛,语调颤抖,温柔的笑;“好,好,娘不哭,不哭。”
这话说的步天歌都鼻子一酸,忍了半晌才没让自己也哭出来,转头去看沉默着的轩辕长宁;“轩辕,你过来看看我师姐。”
白听雪背上和眼睛上的伤最重,步天歌这一路上都在一边赶路,一边疗伤,丹田神识神魂什么的倒是无妨,但就是一直都没醒。
虽然知道不会有事,可她还是很担心的。
但听见这话,轩辕长宁撇了她一眼,也没答话。
“……”步天歌。
顿了片刻,小心翼翼的道;“呃!轩辕……”
轩辕长宁冷哼一声;“你谁啊?我认识你吗?直呼别人的姓氏,这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吧?!”
“……”步天歌。
这怎么莫名其妙就开怼,好久不见,她也没怎么得罪这人吧?
呃!
步天歌想起来了,轩辕长宁是叫她如果活着出了巫族,不管结果如何,都要给她一个消息的。
可步天歌忘了。
所以她缩缩头,马上赔笑;“啊呀,这不是我美丽动人,善解人意的轩辕姐姐吗,许些日子不见,轩辕姐姐更好看了啊。”
轩辕长宁勾起唇角哼哼着,不为所动。
“这也不能怪我,我这不是一出来就碰上了东海的事吗。”
结果这么一说轩辕长宁更气了;“那你的意思是,这事就怪我呗。”
步天歌都快懵了,这怎么还能这么理解呢这。
但想来,“女人心,海底针”这话还是有道理,而且不能反驳的,步天歌缩缩头,没敢在多说其他,一个劲的道歉外加各种哄。
“……”涂宝玉。
她,她这是又见识到自家闺女的另一面了吗?!
轩辕长宁也挺无奈的,好像这次再见,步天歌的“口才”更出色了啊这是,而且在自家亲娘面前这么一顿白呼……
对上涂宝玉一双无奈又眼含笑意的目光。
“……”轩辕长宁。
她可没有这小混蛋的厚脸皮。
无奈的扬了扬头,轩辕长宁赶紧打住她,步天歌嘿嘿一笑,得意的一扬眉,抱着白听雪就去那座稍小上一些的冰屋了。
这是十年前她跟着轩辕长宁学习符文时自己建的屋子,后来就算离开了也没拆,和常瑶偶尔来时,也还是会住的。
步天歌一动,涂宝玉也自然跟着动了,于是轩辕长宁理所当然的看到了那天冰包裹着的青色古鼎。
愣了一下,轩辕长宁脱口而出;“神农古鼎?!天歌,怎么回事?!”
这个啊。
步天歌脚步不停,直接道;“这个等下在和你说,你先来看我师姐?”
“……”轩辕长宁。
进了冰屋,轩辕长宁随手施展了一个符术,黑金色升腾间,冰屋原本的冰冷霎那间被温暖所取代。
好厉害的符术!!
涂宝玉脚下微顿,目光惊讶,但很快消失。
里面有两个屋子,原本一个是她的,一个是常瑶和那时候还是阿黑的孟湳的,这下正好,让涂宝玉一个,她和白听雪一个。
小心翼翼的将白听雪放在冰床上,步天歌让开身子,轩辕长宁迈步上前,两根指尖轻触上她的腕部。
“身上的伤是小事,上些我的药,休息两日便好,多用两次,连个伤疤都留不下,没什么大碍。”
步天歌皱眉道;“可她一直都没醒过?!”
轩辕长宁收起手,撇了她一眼,唇角勾起;“别质疑我的医术,我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“至于还未醒来,应该怎么说呢……”
望了望那被涂宝玉拉着的神农古鼎,轩辕长宁轻笑;“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吧。”
“你师姐,她的体内有神农古鼎的法力气息,还未醒来,大概是她的身体意识在用灵力炼化那股法力吧,过几日便会自然醒了。”
“……”步天歌。
该怎么说呢这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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