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两人捂住了鼻子，而宁天琅却深吸了一口，眼中诧异了一下。
“有进展啊，这想必已经进化到四阶了？”
“从某种情况上来说，这应该是。”
那人语言又止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，而宁天琅也没看他，继续说道：“行了，关上吧，这味道不是那么好闻，回去叫几个人把里面清理一下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育山还有那个东瀛来的，你们要做什么自己看着办好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左育山脸上露出笑容，对着宁天琅一个电话叫来的人说道：“我需要实验的各种指标。”
“这……”
那人迟疑了一下。
“去吧，他们要看什么给他们看就是了。”宁天琅又对他说道。
那人这才走进远处的桌子上那起一块平板，打开后开始念起其中的数据，不过他念也是听宁天琅的话，至于另外两人，他根本没在意。
后面出什么事了，也是宁天琅一个人承担，他已经不是辰华里的人了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讲，他是说给宁天琅听的。
“各向指标都正常，其他的数据也和以往一样，不过情绪变得更差了，我们使用的镇定剂比两个月前多出了三倍左右……”
平板拿给了左育山，他对着宁天琅说道，不过脸上的犹豫越发浓重，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宁天琅多说一点，不过这个事情早日后总有一天会被所有人知道，宁天琅晚一点知道也不会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