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错不了。要不,试试?”
虽然还有些善后之事,但似乎也不太重要了。复制者也灭了,má • zuì中的王福才也已经收押着。
星城的复制者也都落网了。
至少,他们的任务基本是完成了。
之所以说基本,是因为还有个赵守银。
但这赵守银,到底是不是复制者,现在得两说。
和罗处会合后,最终敲定,大部队绕道回星城,罗处带两名队员,和江跃三狗去盘石岭。
老韩本想主动请缨,被罗处一口回绝。
你老韩什么意思?云溪镇的功劳都归你了,盘石岭这最后一哆嗦还要抢?在领导面前,懂不懂什么叫收敛?
要论脸皮厚,老韩是比不上罗处的。只得苦笑退出。
“罗处,星城那些复制者,最后怎么处理了?”看到罗处,江跃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罗处顿时拉起了一张苦瓜脸:“小江,这个事我真的全力争取了。奈何上面有尊大佛,他就是不允许。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需要留下这些怪物做研究。”
“留三五头还不够研究的?”江跃无语。
“我也这么说,但架不住人家官大N级压死人。”罗处说到这,也是气呼呼一拳砸在车门上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江跃还能说什么?
……
正如江跃所说,这云溪镇的阴霾,好像真的被吹散。
出城的车队,摁着欢快的喇叭,不断驶出云溪镇。
这是劫后余生的庆幸,逃离生天的狂欢。
江跃的心情,却没有因此放松多少。
那张诡异的照片,梳妆台镜子里那个鬼影,那双失踪的绣花鞋,还有那满屋子风化的衣物……
毫无疑问,这一切都跟赵守银的母亲宫婉玉有关。
云溪镇的阴霾暂时是吹散了,可根结的东西,却并没有解开。
虽然江跃不明白,为什么赵家银制会突然引火自焚,为什么这个宫婉玉明明成了厉鬼,却不出来害人?
但他知道,这绝不是宫婉玉变了鬼还宅心仁厚,不忍下手。
一定是有什么限制。
导致她没法亲手shā • rén!
否则,以她那惨无人道的经历,所积累的仇恨怨念堪称比山还沉,比海还深,绝对是超乎常人十倍百倍都不止。
这样的怨气结煞化邪,那必然是凶焰滔天,杀心极重的。
没理由,近八十年来,明明成了鬼,却一个人都不杀?
包括那些迫害她的赵家族人,变作怨灵凶鬼,更没理由放过。
结煞化邪,靠的就是这口怨气。没有这口怨气,又如何能称怨灵凶鬼?
怨灵凶鬼而不shā • rén,唯一的解释,就是她受到了限制,无法shā • rén。
就像今天,三狗也好,江跃也好,老韩也好。
她明明有机会,尤其是老韩对着她房间拍照,孤身一人,那是最好的下手时机。
但老韩却安然无恙,这足以证明,宫婉玉所化的凶鬼,确实无法shā • rén。
她忍不住抛头露面,证明她绝非是个甘于寂寞的鬼物,哪怕不能shā • rén,也要出来作祟。
她制造的那些恐怖场景,说白了,其实就是一种警告,一种驱逐,一种恐吓。
若是普通人,恐怕早就吓跑了。
偏偏,江跃和三狗他们,都不是普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