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千喝道:“放肆,我真把我家多爷这个宝树族血脉当空气呢?还向宝树族告发?你告发谁呢?金狼,不怕告诉你,忘情谷这些人,已经投靠我宝树族,而这城池,已经被我宝树族接收。你今日但凡动一兵一卒,就是跟宝树族宣战,这个后果,你自己掂量。”
大酋长岂会被阿千这话给吓到,冷笑道:“你一个小角色,狗一样的东西,跟宝树族屁关系没有,也配代表宝树族说话?”
说到这里,大酋长长鞭一指,指着岑奇道:“我受苦主之托,替他夺回基业,哪怕官司打到地心世界最高层面,我也占据公理。十大黄金族群,我挨家挨户去告状,总有主持正义的人。”
说着,大酋长长鞭挥舞,喝道:“儿郎们!”
“吼吼!”箭狼部落所有勇士,齐刷刷发出吼声,手中武器在地面不断敲击,发出惊人的气势。
“第一个杀上城墙者,赏银币一千!”
“斩小阿虎的狗头者,赏银币一万!”
“夺下城门者,赏银币三万!”
大酋长语速犹如放鞭炮似的,不断吼出,刺激着这些箭狼儿郎的肾上腺素,刺激着他们的斗志。
“吼吼!”箭狼部落的儿郎不断挥舞着兵器,个个凶神恶煞,等待一声令下就要发起冲锋。
多爷长啸一声,喝道:“金狼,你一意孤行,这笔账我宝树族给你记下了。你今日能侥幸不死,等着宝树族的审判吧!”
作为地心世界十大族群,宝树族还真有这个底气审判箭狼部落。
不过,这话由多爷孤身一人说出来,显然吓不到大酋长金狼,吓不到这数千箭狼部落的儿郎。
金狼冷冷一笑,也不想过多辩论。其他人他可以呵斥藐视,但是跟真正宝树族的血脉,他知道,不宜纠缠。权当他是空气,削弱他的存在感,若在战斗中有机会,将对方一举灭杀。
死无对证,到头来就算宝树族要追究,一个不会开口的死人,又如何指证他箭狼部落?难道还真能因为一个宝树族的族人,就向他箭狼部落宣战,制裁他箭狼部落?地心世界十大黄金族群,又不是宝树族一家独大。
而且,宝树族虽然强大神秘,可一向不是血脉十分旺盛的族群,难道愿意跋山涉水,劳师动众去征伐他箭狼部落?
箭狼部落肯定打不过宝树族,可箭狼部落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善于窜逃。大不了到时候躲避一下宝树族风头便是。
最重要的是,金狼觉得只要拿下这个城堡,将城堡里所有人都杀死,没人通风报信,多爷死了也就死了。宝树族难道还能调查得出来?
就算宝树族调查出来,自己也完全可以推给阿虎,就说是他们争夺城堡利益内讧,多爷被阿虎袭杀。
自己是替多爷报仇罢了。
归根结底,只要赢,只要拿下城池,只要将这里的人杀个鸡犬不留,最终结果自然由胜利者来书写。
几个小酋长也纷纷回到阵前,开始调动人马,紧逼各个重要关切和据点。
大酋长长鞭一挥,身侧一名箭狼部落吹起进攻的号角。
随着这一声号角响起来,箭狼部落的儿郎们,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嗷嗷发出拐角,疯了似的朝城墙涌去。
箭狼人的手掌,都有锋锐的利爪,那利爪本身就是最好的勾挠,往城墙上一搭,便牢牢抓住城墙。
九十度的墙体,在箭狼人这里,也没比平地困难多少。他们的速度依旧飞快,或攀或爬,或纵或跃,灵活而剽悍,迅速涌上城墙。
一时间,那宽大的城墙,就有数百箭狼人,密密麻麻,在城墙上飞纵。十几二十米的高墙,照箭狼人这个速度,顶多也就是二三十秒的时间,便能爬上顶端。
不过,城池上的那些守卫者,显然也不是吃素的。他们也知道,让箭狼人冲上来的话,城头一旦失手,城门落在对方手中,对他们而言就将是末日。
城墙高度和厚度,是他们唯一的优势。
必须将箭狼人的攻势打退,决不能让他们靠近城头。
因此,城头一声声怒骂下,发起了反击。一道道攻击,顺着墙体不断倾泻而下,誓要将这些爬上墙体的第一批箭狼人轰下去。
双方几乎在第一时间,就把战斗力拉满了。
城墙位置密密麻麻都是箭狼人,后方的箭狼人则严阵以待,不是他们不想冲锋,而是城墙一带只能容纳这么多人冲锋。
再多的话,密度过大,就太容易成为活靶子,被对方居高临下打击,牺牲的代价就会过大。
箭狼人显然不是吃素的,当城头针对墙体箭狼人的攻击发动,城下的箭狼人在一声令下,背后箭矢一般的背刺,齐刷刷往城头射去。
至少一千箭狼人,一人背上至少射出四五根背刺,那就是大几千的箭矢,就跟蝗虫一样激射到城头上。
这一波打击速度奇快,由于是从背部直接激射而出,不像箭矢那样还有个开弓的动作。
正因为突然,所以城头方面几乎没有防备,数千支背刺哗啦啦覆盖在城头上,一下子就射中了至少二三百人。
这二三百人当中,至少有一半当场被射中要害倒地,而即便不是要害中箭,也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