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我们的瘦高个,耳朵耸动了一下,就站起来走向小溪边,在一堆碎羽毛那里扒拉了一下。找出一根比较长一点的,举起来看。
这食人鹰浑身的羽毛都烧了,但也有还没有烧完的茬。个别特别长的还是能认出来。
瘦高个举着羽毛,回头看了我们这边一眼。又找了根树枝,在溪边扒拉那些内脏。看完了就把手里的树枝往水里一砸。怒气冲冲的往我们这边走。
看来,我们是暴露了。
我们三个相视一眼,蒋鸣低声说我先出去,胖子第二,大恒老规矩,一拳定乾坤。他看了一眼温迪,说你留在这里,如果我们输了,你就赶紧跑。
他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出去,和鹰钩鼻相隔五米站着。胖子低声说,这个应该是辛多哈。温迪在旁边抖着声音说,对,就是他,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他了,看过他两回。
我把目光移向了外面,只见鹰钩鼻,啊,不,是辛多哈,他盯着蒋鸣来看,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。
“华夏人?”辛多哈用纯正的国语说。他一出声,吓了我们一跳。这妈的华夏语比我们还纯正。
蒋鸣点点头,没有说话,估计也是让他的华夏语给镇住了。谁也想不到,一个在老挝生活了三十年,在缅国又生活了差不多三十年的本地人,竟然会一口纯正的华夏语。
“你怎么会说华夏语的?”蒋鸣好奇地问。
“啊哈!哈!哈!......。”辛多哈大笑了起来。笑完他说:“二十多年前,我在边境捉了一个支教女老师,她可漂亮了,我用她来提高功法,又把她脑子吃了,所以保存了她的记忆。”
胖子回头看着我,一阵恶心。他说:“怎么还有这样的功法?他学的什么邪功?难道是飞头术?”
我看了一眼胖子,没有回答他,鬼才知道他修炼的什么功法呢。不过等会打起来,我不介意给那个女老师报仇。
我们继续趴在浅沟里,透过小树丛看向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