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住了软绵绵的唐宁。
他的新婚妻子充满信赖地依偎在他的怀里,呼出的气息都是甜腻的,好像是丝丝缕缕的蜜糖,让纪连韫很想去品尝一二。
只是指尖,都那么甜。
那别的地方呢?
“快...带我去床上......”唐宁蹙眉道,他现在完全站不动,又累又困又饿,那说好的晚饭应该已经放凉了吧,“我好饿。”
纪连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也饿了。
唐宁被纪连韫扶着往休息的屋子里走,他的房间其实离灵堂不远,如果不是遇到了鬼打墙,他早就走到了。
纪连韫开了灯,房间的电灯泡很是老旧,灯光和烛光的明亮度没什么区别,那灯泡还会一闪一闪,甚至不如点蜡烛来得稳定。
昏暗的房间里放着已经冷掉的饭菜,纪连韫看到后说要去热一热,唐宁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,但怕离开纪连韫会遇到鬼怪,他又强撑着倚在纪连韫身上,昏昏沉沉看着纪连韫热菜。
“这菜是谁做的?”唐宁听到纪连韫这么问。
“你......是犯病的那个你做的。”唐宁轻声回道。
“我想重新给你做一份,可以吗?”纪连韫问。
唐宁虚弱地摇了一下头,他实在是等不及了,他累了,现在只想吃一口热菜就赶紧睡觉。
见到唐宁这番模样,纪连韫沉默了一下,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菜,唐宁累到睁不开眼,他便一口一口喂进了唐宁的嘴里。
饭菜的每一口咀嚼都很慢,有时候唐宁看起来快要睡着了,小脑袋点了一下,又忽然清醒了一瞬,慢吞吞开始咀嚼。
鬼新郎做的饭菜味道确实很好吃,即使是冷菜热了一遍,也比一些精心烹饪过的饭菜要好吃数倍。
唐宁枕在纪连韫的肩头,闭着眼吃饭,自然也就看不到纪连韫望着他的痴迷目光。
那总是如君子一样的纪连韫,垂眸盯着他的唇瓣,他的牙齿,他的舌尖......
“水。”唐宁小声道,他仍旧是闭着眼睛。
纪连韫用勺子舀了一口汤,体贴入微地送到唐宁唇边。
柔软的唇含住汤匙,和小猫一样一点点汲取解渴的水。
乖得不像话。
舌尖舔了一下唇,唐宁撩起眼皮,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百依百顺的纪连韫,“还...要......”
纪连韫的心也跟着化了。
他再次盛了一口送到唐宁唇边,连喝水都要依赖着他的唐宁又和之前那样,慢吞吞地,柔软地含住,一点一点舔舐,那张小脸浮现出浅浅的红晕。
唐宁喝完了这一口,肚子现在是七分饱,还能继续吃,只不过比起吃饭,他现在更想睡觉,于是他又小声道:“困...了。”
纪连韫立刻放下碗筷,扶着唐宁在床上躺下,他脱下唐宁的鞋袜,用温度合适的毛巾擦拭着唐宁的身体,卷起裤脚看到膝盖上的红痕时,纪连韫心疼到受不了。
他尽量放轻动作,不去惊扰床上的唐宁,用最轻柔的力度给唐宁身上的各个地方上了药,睡梦中的唐宁蹙起眉,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。
纪连韫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唐宁,他怎么看也看不够,怎么会有这么合他的心意的人?有一句老话叫捧在手里怕碎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大概就是他对唐宁的情感。
他静静看了唐宁许久。
终于,纪连韫忍不住低下头,亲了一下睡梦中的唐宁。
亲在那柔软的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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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匿名情书》by孟五月
年少时,温初柠偷偷喜欢了陈一澜多年,少女的隐晦的心事藏的热烈。
因为他们一同长大,陈一澜只把她当好兄弟,她亦只敢以朋友的身份,悄然记下他所有的喜好与习惯。
毕业时陈一澜醉酒,发小知他们是邻居,便托温初柠将人送回去,不料陈一澜胃病复发,温初柠照料一夜,鼓起勇气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,次日,陈一澜醒来,弯眸懒懒呵笑,“咱俩哥们这么多年,你不会喜欢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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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再重逢,是一夜酒醉。
这回是陈一澜坐在她的床边,一夜未眠,眼底发红疲倦。
温初柠从地上捡起衣服,低下视线,“喜欢你的人那么多,少我一个,也不用耿耿于怀。”
陈一澜却直直看着她,嗓音微哑,“一直都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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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,温初柠搬家,一张泛黄的纸片从某课本里掉出来——
“温初柠,我早知道你喜欢我了,等我拿了金牌跟你表白啊,等我。——陈。”
*
——一直是你,记下我的生日,为我翻山越岭,将满腔爱意藏在我的身旁。
——年少的热烈是草长莺飞的春天,你笑一笑,就让我沦陷了整整十年。
温暖猫系小仙女x冷淡专一大狼狗
同声传译X游泳运动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