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什么？”归壹扁了扁嘴，看长生帝君这模样，就知道他要使唤她了。
他对她勾了勾手。
归壹伸头过去，听完长生的话过后，那眉毛都快拧成麻花，愤愤道：“长生帝君，您怎么可以这样呢？”总是让她做些坏事儿。
要不然她心地善良，有自己的立场，出淤泥而不染，早就被这群老东西给带坏了。
一连被骂的所有上了年纪的神仙们：谁特么是老东西！
长生帝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那本君就随便你，反正一手交钱，一手交货。”
归壹：“……”她认识的仙人们怎么都这么抠门？仙界的其他人知道吗？
思索再三，归壹妥协：“行了行了，我答应。”不就是去偷她师父两坛好酒嘛，她帮忙就是了。
只是稍微麻烦点罢了。
长生最喜欢就是威胁别人成功，他揉了揉归壹的脑袋：“你可真是叔叔的好侄女。”
归壹白眼：“谁是你侄女？”
妲己坐在原本属于归壹的案桌边，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其他，只一个心思地吃东西，这些食物，真的是跟他们青丘的太不一样了！
长生思忖道：“若是想当孙女也可以。”
归壹：“……”您是祖宗，您说什么都对。
算了还是侄女吧。
等她坐到自己的案桌边，把妲己往旁边挤了挤，重华与女夷才从外面走进来。
女夷左手绑着纱布，脸色也不太好。
妲己停下来的途中，看到了女夷那缠着纱布的手，不屑地冷哼了一声：“装模作样。”有那么严重吗？
还要缠个纱布，她是豆腐做的？
归壹疑惑地问：“她的手怎么了？”
“我咬的。”妲己承认的倒是挺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