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华诧异：“为何？”
归壹将心中感慨说了出来。
重华倒是欣慰归壹的想法，但有些不对：“凡人虽渺小，寿命短暂，但其毅力是六界最强，不然也不可能繁衍生息到现在，即便万朝更替也依旧能繁衍壮大，世间万物，轮回有因果，包括神在内”
这段话归壹听着，微微有些吃力。
她是认为人类太过脆弱。没有法力妖力，还会生老病死，如今听重华这么说，又多了些认知。
人族肯定有地方，是神族魔族妖族等匹敌的。
就好比那看似垂老的夫妇，明明自己都难过了，还愿意给他们提供帮助。
“师父，徒弟受教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，归壹倒是没再吼饿困，没事儿时便坐在凤凰背上打坐修炼。
十天后，终于到了南海。
归壹睁眼，入眼便是一望无际的海洋。
海天相接，蓝成一片。
“来者何人？”
一鲛人从海中腾空而起，手拿长矛，警惕地看着重华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