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对师徒本事不错,如今他们糟了难,能帮一把便帮一把,不过是顺手为之的事情,结下一个善缘,说不定日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!”
“再说了,就算是看错了人也无妨,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情。”
徐章风轻云淡的笑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长梧不禁大笑道:“孟尝君养食客三千,上至名士雅客,下至贩夫走卒,连鸡鸣狗盗之徒也收入门下,为世人所笑,不曾想最后却是鸡鸣狗盗之徒救了孟尝君,章表弟效仿古之孟尝,实乃高义,当浮一大白。”
“来来来,咱们干一杯!”
长梧虽然读书没什么天赋,可这些个典故却知道不少,其父也没少借这些典故来教育他。
一顿饭吃到午时末刻,才堪堪作罢。
长梧和徐文喝的面颊微红,徐章稍好一些,因着年纪最小,长梧也不好灌他,果酒虽什么酒劲儿,喝起来和饮料差不多,但若是喝多了也是会上头的。
而且徐章心知自己还未成年呢,身体正在发育,不论是大脑和器官的机能都还在发育成长,喝多了酒难免会有影响,后世某些国家禁止未成年人买酒喝酒的法律就是出于这样的考量。
徐章脑子一热为了学武,特意去医学院旁听,除了拐了个医学院的女朋友之外,还学到了不少医学方面的知识,虽然浅显,而且大多都是理论,但却并非一无是处。
三人回到盛家,徐章和徐文坚持回家,因喝了酒,长梧便叫了小厮架着牛车送他们二人回了大湾村。
正月十二,徐章和约好的四个同窗拿着傅秀才出具的保书,一道去了县里,到县署礼房之中报名,填了籍贯履历,签署了互结作保的文书。
顺带着又去了一趟盛家去找长梧,得知了钱老汉和车三娘已在三日前随着盛家的货船动身离开的消息。
长梧知道徐章二月要参加县试,便让徐章到时候住到盛家来,不要再到外头住客栈或者找房子之类的,少出些银钱也能免去许多麻烦。
两家本就是亲戚关系,虽然出了五服,但往来却从来没断过,况且县试顶天也不过十余日,徐章也就没有拒绝,直接应下了,纯当是到盛家做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