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打赏给酒博士的小费,就是数两的碎银。
“奴家青雉,奴家幽月,见过二位公子。”
两个二八年华,娇俏美丽的姑娘,身上却被厚实的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徐章只看了一眼,就兴致乏乏,心里头在感慨难怪没什么生意,原因出在这儿呢。
随即便有人小丫头们陆陆续续端上来七八个托盘,摆了满满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肴。
至于两个姑娘,一个温酒,一个布菜。
酒足饭饱之后,屏退屋里伺候的行首姑娘们,叫石头和王破敌守在门外,徐章和顾二便聊了起来。
“谨言觉得那小子的话,有几分可信?”顾二眸光微凝,眼中带着思索。
徐章道:“一半一半吧!”
“那小子逃出东京不过半载,如何能够打探到这般机密之事?”顾二皱着眉头。
徐章轻笑道:“猫有猫道,鼠有鼠道,荣平往日虽然顽劣,可自从荣飞燕那档子事儿之后,就性情大变,变得愈发凶厉狠辣,如今再见,我也看不透他了。”
顾二也深有同感的点头。
昔日的荣平,是那种什么都写在脸上的,荣飞燕之事后,荣平就跟暴怒的大虫一样,凶相毕露,逮谁咬谁,那段时间,东京城里头,无一人敢去捋荣平的胡须,生怕把刺激到这家伙,当真动起手了,死倒是不至于,可若是平白被狠狠揍一顿,打成重伤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可现在的荣平,面上瞧着虽然稚嫩,可实际上呢?
徐章和顾二自认他们的双簧唱的还算不错,演技也还勉强算是精湛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再加上徐章一开始那段晓之以情,荣平瞧着确实似是被徐章给感动到了。
可那只是瞧着。
现如今的荣平,已非昔日吴下阿蒙,不可再以从前的目光去看待他了。
早在来陈留的路上,顾二就把事情和徐章说了。
荣平派出亲信,在东京城里头等了三日,才堵住顾二,把荣平的话带给了顾二,然后顾二第二天一早才上门来找徐章,拉着徐章一道来了陈留。
“天圣教的余孽确实至今仍在外逃窜,当初咱们二人合力,都没能没能将其彻底肃清,难不成你还指望地方上的轴线衙门和指挥营不成?”
徐章没好气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