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癞子还在喃喃自语的琢磨着,可却把我听得一脸懵,“大叔,你说啥呢?什么六九式的重机枪?什么钢板……”
“嘶!你个小兔崽子,少看那些两三个就能演完的xiǎo • diàn • yǐng,对身体不好!什么六九式?我说的是九二式重机枪!”
“额……”闻言,我愣了一下,咧嘴一笑,“嘿嘿,大叔,你也少看那些不健康的东西,我看你比我还门儿清!”
三癞子老脸一红,连忙岔开话题,“咳咳咳,你少废话,你看着子弹,这玩意儿太邪门了。”
三癞子把子弹再次扔给我,“这种子弹,明显是九二式重机枪打出来,这种枪械我以前接触过,威力极大,实际射速能达到每分钟五百发。”
三癞子走到门前,敲了敲钢板,“别说这种钢板门了,就算是五毫米的钢板,都能瞬间穿透。”
“额……你想说啥?”我有些懵,“这些子弹不是打门打的?”
“废话!”
我这么不开窍,三癞子也有些烦了,瞪着眼睛叱道:“你睁大眼睛好好看,这门有被打过的痕迹吗?而且别说是门了,就连四周的墙壁,都没有密集的枪痕,最多也就是一些子弹擦痕!”
“额……我貌似是懂了,你是说,这些被打的变形的子弹,是头儿哥他们打怪物时打变形的,然后弹了回来?”
“不然呢?”三癞子恨铁不成钢的等着我,我咧嘴嘿嘿一笑。
三癞子黑着一张脸,低声骂着,“他奶奶的,缺了大德的死秃瓢,就不能干点人事!这么变态的怪物,还骗老子来当诱饵!”
其实这一路上,三癞子几乎就没怂过,不过遇到什么麻烦,都和光头一个心态,干就完了!
但惟独在面对基地内的怪物时,三癞子才会有现在这种焦虑,由此也不难看出,当年他们所面的怪物,是有多么的危险,以至于数十年过去了,在他们心里仍旧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恐惧!
“唉,老子这趟是真的上了贼船了,回头要是能活着处去,你们得给我加钱!不然脑瓜子给你打放屁了!”三癞子满是无奈,且又满是头疼的愤恨骂着。
骂完了,三癞子就去捣鼓发电机,不过他这技术,明显比光头差远了,弄了半天也没明白,无奈,也只好放弃了,依旧是打着头灯,带我往前走。
三癞子一边走着,还边发着牢骚,说什么我们这伙人太弱了,就光头算是个真男人,他现在也后悔当时救了我,不然就可以一个人上路了,现在还得带着我这个拖油瓶。
对此,我也是苦笑不已,明知道这家伙是个嘴硬心软的人,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?
这条甬道越往前走,前面散落的弹壳儿就越多,而且掉在地上的铁签子也越多。
除此之外,那个呼吸声和流水的声音,也越发的清晰!
特别是那东西的喘息声,“呼呼”指响,像极了水牛喘气时候的声音。
这条甬道不是很长,我和三癞子走了五六百米后,就走到了尽头,而随之出现在我们面前的,就是一扇虚掩着钢板门,不过此时的钢板门也已经由内向外的发生了变形。
而喘息声和流水的声音,也正是从这扇门的后面传出来的。